玄枭很快走远。
刘鸢摘下白纱,这玄枭真是好笑,墨色玄色皆为一色,就差把他是玄枭告诉我。
不过,想必这住在宫中琐事甚多,美人也甚多,又怎会想起这院中小小琴师?
若她真是琴师丽娘,还真就被他这副纯情的样子给唬住了,男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她回屋又换了一身衣裳,去到庭前送客。
经过花园,一人影跌跌撞撞跑来,带着满身的酒气,碍于对方身份刘鸢又不好推开。
刘鸢后退一步。
“太子殿下,你醉了。”
南宫灿背靠假山,寻到一支撑点,面对刘鸢。
“不,我没醉,阿鸢妹妹,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就嫁与我,可好?”
她还是那句话,不过变了顺序。
“你醉了,太子殿下。”
南宫灿不依不饶,眼神涣散,晃了晃头脑,看不清眼前人。
脑中突然想起方才大厅陆行所言。
“这女人,来柔的不行,就来硬的,无论什么手段,只要从了你,她这一辈子就是你的。”
他精虫上脑,脸色潮红,直勾勾地盯着刘鸢。
“阿鸢,你别怪我,我是真的太爱你了!”
他扑向刘鸢。
刘鸢并非寻常女子那般软弱,从小由青柏带大,怎可能不会武功。
她已经给足了这南宫灿面子,如今人都踩她脸上,丝毫没有顾忌往日情分,那也别休要怪她不顾昔日手足之情。
尽管他身份麻烦点,但太子又如何?她照打不误!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她要出掌之时,二人一同出手给了南宫灿一掌。
刘鸢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她会武功一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阿鸢,你没事吧。”
南宫跃来到刘鸢身旁,将她转了几圈细细察看。
她笑着止住了南宫跃动作。
真晕!
“跃哥哥,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