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望着府前源源不断的来客,叹了口气。
“唉,又来了,这都已经是第几波了。”
秋月拍了拍她道:“走吧,去接待客人。”
秦墨道坐上座,换了身衣衫,倒也仙风道骨,配的上谪仙二字,堂下多是慕名而来,想要一睹秦墨道风采,坐无虚席,位子不够,更有甚者站着听他吟诗作赋。
“岂有此理!”玉杯盏摔到地上碎成一团。
陆行气急败坏。
“你再说一遍。”
堂下人战战兢兢,头低到地上。
“我方才听人说,当朝丞相刘辨,是…是谪仙秦墨道的徒弟。”
“我怎么从未听过秦墨道还有一徒弟,刘辨,藏的太深了,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时候爆出来,还真是老奸巨猾!”
“不行,我要去找爹商议。”
“爹,爹!”陆行的声音从大老远传过来。
他推开门。
陆年听的都头痛。
“怎么了?”
“爹,我们该怎么办!你可知那刘辨…”
“他是秦墨道的徒弟。”
“爹你都知道了。”
“你先回去,让我安静一会,我来想想。”
“哦。”
“真是小看了这个刘辨,居然请的动秦墨道,不过你真以为你胜券在握?”
此时另一边,刘辨召来青衣。
“青衣,从现在开始贴身保护老头。”
“主上,这是为何?”
“你怕是忘了,皓月国尊师重道,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师父身死,同父母一般,守孝三年,他若是下手,只能从这方面下手。”
“主上说的是陆年?”
“嗯。”
“好,我这就去。”
朝堂上。
鲁延出列,道:“启奏御下,现在民间流传一传言。”
“是何传言?”
“说丞相大人,为谪仙秦墨道的弟子,依臣看来,这丞相才是主考官的最佳人选,若不为丞相,恐寒了天下文人的心。”
“非也!”李固原出列。
“陛下,这主考官还应从礼部选来,这江天景刚好是礼部官员,更为熟悉这其中门道。”
刘辨在旁听着,不语。
“刘爱卿,你怎么看?”
“同为皓月国官员,谁当不是当?只是,前不久有人给臣投了份举报信,至于是谁,臣答应了那人不说明身份,但是这江天景行作弊之风,却是要不得。”
刘辨从怀中掏出证据。
李固原看着那几张纸,背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