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抬起头！

双眼发直的样子有些吓到夜生：“怎么了？”

“……”

她不说话。

许久，才又低头去看那张设计图。

燕歌儿的心在扑通扑通的颤，一定是她，除了她，怎么会有人记得这幅画，这是她为自己做的婚纱设计图。

燕歌儿还记得那天。

她在认真画，然后兴高采烈的跟她说：“歌儿，我以后要穿这个婚纱嫁给少擎。”

她笑容很灿烂。

她还说：“你看这里，这个婚纱底下我要弄满小铃铛，每走一步，就会叮咚叮咚的响，你觉得好不好？”

她喜欢铃铛。

那个时候，她的手环，吊坠，甚至连书包都会挂了铃铛，一动，就会有悦耳的铃铛声。

而设计图上。

婚纱底下，就是小心翼翼的描了很多的铃铛。

“歌儿，你脸色很不对劲啊？”

夜生把车停在路边，看向她。

“没事。”

燕歌儿笑了笑，把素描本子合上了：“可能是有点晕车了，我靠一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怎么会突然头晕？”

“来，我给你把下脉。”

夜生抓住她的手腕，手还轻轻的碰了碰燕歌儿的额头。

没发烧。

就是脉搏跳得有些快。

“夜生，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轮回这种事？”

她以前不信。

后来南暮失踪之后，她愿意相信。

王嫂更是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自古就有的，不是讲科学就可以不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