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惧怕他的声音充满着颤抖，以及结巴。

“陆……陆……路爷，是……是……是小子……有……有眼不识泰山……我……我……”

因为高度的紧张与恐惧，刀哥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拼不出来，只能跪在陆风的脚下，不停的磕头。

肉体凡胎怎么可能和坚硬的路面相比？

很快，刀哥的额头被磕破，血渗透出来。

陆风仍旧没有一丝反应，他那轻飘飘的视线落在刀哥身上，就是万君山岳。

刀哥疯狂磕着头，每一下都重重的落在地面上，他不在乎尊严，也不在乎这样会受什么重的伤。

他只知道，不这么做他肯定会死，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颜面？

尊严？

这种平常人极为看重的东西，对他们而言，早就不复存在了。

刀哥能混到这个地位，也说明他足够狠，足够狠的人，不光对他人狠，对自己也狠。

所以他每次磕头都是卯足了劲儿，就是希望能让陆风满意。

“停。”

陆风语气淡漠，没有一丝波动，像在是根本不在乎对方在干些什么事情，或者说陆风确实不在乎刀哥在干什么。

反正无论他做什么，都得死！

但是刀哥却并不知道自己在陆风的心里已经被判一下死刑，他还以为自己的努力起到了一定作用，如蒙大赦般的停止了磕头。

“陆爷，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大水冲了龙王庙，您饶我一命，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刀哥匍匐在陆风的脚下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在颤抖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还不停的扇自己的脸。

“不用说这些。”陆风示意刀哥停下，冷着嗓音一字一顿的问道：“刚才哪只手打的她？”

“这只。”刀哥声音颤抖的递上自己的右手，因为极度的恐惧，整个手颤抖不止。

陆风一脸似笑非笑的看向刀哥，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抽出一张合金的扑克牌，抵在刀哥的右手上。

“那么，它不该存在对吧？”

说完不等刀哥回答，银光一闪，刀哥的右手应声落在地上。

刀哥的脸因为极度的痛苦已经变得扭曲，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右臂，死死咬住牙关，头上青筋暴起。

身体佝偻在一起，变成一小团，但是仍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像他这样的弱者没有资格选择。

“嗯~还挺懂事。”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可以，你走吧！”陆风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驱逐刀哥。

刀哥踉跄站起来，脚步蹒跚的向远处走去，鲜血不停的滴在地上。

这个时候的苏茹，已经停止了哭泣，正躲在陆风的怀中默默的观看着一切。

还未等刀哥走远，一道银光闪着冰冷的光芒，从刀哥的脖间飞出。

“你杀了他？”苏茹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