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当白凡悄无声息的以龙离剑阵将蛟蛇族的六人困住后,而后随着圣鳞族的大供奉墨禽冲进剑阵后,又以白凡在龙牙剑阵内施展数种神通,蛟蛇族六人自然毫无悬念的尽数被镇压。
当蛟蛇族的六位强者不敌白凡和大供奉墨禽的联手攻伐时,当他们以自身精血为引,凭空勾画古老的符文,动用古老的遁走秘法时,九柄毫不起眼的通玄剑在虚空中的四面八方隐现,剑身铭刻的古老繁复纹络流转清辉,激射凌厉气机,气机如丝线缠织,以剑气作辅,愣是将他们周身的空间禁锢,让他们只能束手就擒,或者被大供奉墨禽一掌直接拍死。
其中最悍不畏死的那个强者顽固不化,纵使体内气机和血气被墨禽以独特的魔法封印机枢气窍,仍是叫嚣着日后要拿无数圣鳞族族人的头颅一雪前耻,最后被墨禽掌心诡异地冲出一根藤蔓直接穿透头颅,一身血气被吞噬殆尽,死相惨绝人寰,只留下一对森然白骨。
而白凡站在一侧,冷眼旁观,一言不发,心中也没有太多感触,因为他曾经看到这样的悲惨景象,更何况他体内本就流淌着白虎战神的血液,骨子里蛰伏着一股杀戮的冷漠。
蛟蛇族仅剩下的五人面如死灰心如缟素,再也生不出任何的反抗的念头,他们盘坐在地上,眼帘低垂,神情凄凄惨惨戚戚,一声不吭,似乎在告诉白凡和墨禽两人随你们处置。
大供奉墨禽转身看向白凡,第一次浮出笑脸,单手抚肩,幽幽道:“白凡,之前都是一场误会,还望你不要挂在心上。”
白凡惊鸿一瞥,气态冷淡,道:“咱们离开,他们几个应该走不远吧。”
“走不远。”墨禽点了点头,道:“我以我圣鳞族的独特秘法封印了他们的中枢气窍血脉,行走一段时间都会因为血气不足而导致昏死,更何况出了这座山谷,到处都是血蛇,沼泽,他们想要死在外面,我也不会拦着。”
白凡不动声色,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闪烁着一丝忌惮,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去看看玄阵的法器到底如何了。”
片刻间,白凡和墨禽相继落在白醇正和圣母的身后。
只见,两人身前伫立着一座高达四五丈的一座漆黑雕像,雕像散发着恐怖的波动,而在雕像的胸膛从上而下缓缓裂出一道细长的裂缝,白凡走到雕像的身后,只见其后背铭刻着密密麻麻的古老符文,以极其玄妙的方阵布置,集聚成一个古老的图案,散发着苍莽气息。
“……难道九里山内不断散发出来的恐怖波动,就是跟着古老的阵纹图有关。”白凡一阵迟疑,小声嘀咕道。
而在此时,不断以自身气机裹挟本源之力不断将注入黑色雕像的白醇正和圣母同时停手,两人脸色泛白,面面倦容,尤其白醇正尤为凄惨,脸上毫无人色,体内的血气和气机一片混乱,近乎要走火入魔一般,于此同时白凡还清晰的扑捉到只有神魂才会散发出的波动。
圣母幽幽喘了一口气,缓了缓神,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中定定的看着白凡,摹地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似笑非笑的忠告道:“小家伙,你的神魂有些古怪,强大的甚至有些离谱,你若是偶然得到任何的修炼神魂秘法,可千万不敢尝试修炼,对你的日后的修炼必定百害而无一利。”
席地而坐的白醇正习惯性的挠了挠裤裆,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大汗淋漓,撇嘴道:“老娘们,你得好好补偿老夫,为了这个邪门的玄阵法器,老夫可是耗费掉了大半的气机。”
“好啊!”
这位地位超然,统御一族的圣母大人,风韵犹存,看着满是倦态的白醇正,眯眼笑道:“封印器灵的法器布置在九里山不同的地方,我其实也没有想到蛟蛇族会以这种慢磨刀的方法破坏法器,你得到雷神传承,只要你体内的雷电本源之力才能修复法器,只要你将法器全部修复,你不必胜得了我,我自愿俯视你百年,如何?”
“放屁!”
白醇正猛地抬起脑袋,神色虽有缓和,可是满脸的怒容,愤愤咧嘴道:“封印本就摇摇欲坠,更何况法器被毁,老夫即使能修复,却也只是缝补,那个老家伙的神韵已然消散,最多也就只能困住那个器灵百年,可老夫最起码也得耗费十多年的光景,到时候器灵只要一问世,遭殃的可不止你们圣鳞族还要牵扯到老夫。”
大供奉墨禽脸色狂变,如此一来,圣鳞族再过百年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