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蕴眉心跳了几下,有一种偷看被人抓包的窘迫感,她飞快地转过头去,没好意思再盯着谢如故看。
谢如故但笑不语。
等小二重新上菜时,谢如故伸手,将那几个菜,换到了宋时蕴面前,又不动声色地,将那几个带着动物内脏的菜,换得离宋时蕴远了一些。
宋时蕴注意到这一幕,不由愣了一下。
谢如故却没当成一回事,仿佛寻常到不能再寻常,他一边将茶水放在宋时蕴面前,一边还有时间和徐县令,打听了一下西平官道最近的情况。
他询问,西平官道四周,似乎出过其他意外。
徐县令却摇了摇头,“未曾,敬大人这件事,是第一次。”
谢如故又问:“那可曾出现过别的,比较蹊跷的事情?”
徐县令还是摇头,“没有。”
西平官道距离京城不算太远。
毕竟在‘天子脚下’,哪有人敢在这里造次?
这里匪患都不曾出现过。
一年到头,都很太平。
敬元义的事情,是徐县令任职多年,遇见过的,最大的案子。
也是徐县令生平仅见的。
宋时蕴看了看和徐县令聊天的谢如故,又看了看放在面前的热水,沉默片刻,才端起茶杯,先喝了一口水,才慢慢地吃着那几道菜。
从筵席开始到结束,宋时蕴只动过那几个菜。
谢如故瞥见她跟小仓鼠似的样子,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有谢如故的特殊照顾,宋时蕴这一顿饭,吃得还算合心意。
周真人也难得吃了一顿饱饭。
这两天,一直风餐露宿的,自然吃不好。
好不容易吃了一顿饱饭,放下碗筷时,周真人一脸满足。
徐县令见此,狗腿地问道:“周真人觉得饭菜可还好?”
周真人擦了擦嘴,摸了摸浑圆的肚子,满足地道:“很好,很好。”
徐县令放心不少,“真人满意就好。”
说着,他看了看旁边坐着的谢如故,本来也想询问一下,但想到谢如故之前的态度,他还是选择闭嘴。
几个人吃完饭后,便没有在驿馆久留。
宋时蕴还是想去现场看看,她一提出来,周真人便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