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都不敢松懈,一直在外面守着。
宋时蕴也没休息,吃完饭后,她便守在屋子里画符。
没多久,秋白便跟着宋思文回来了。
宋思文是直接带着秋白,进入雅轩的。
一进入宋时蕴的屋子,瞧见宋时蕴在画符,宋思文两条眉毛就皱成了一团。
他提步走过去,便问道:“时蕴,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又请假了?”
宋时蕴闻言,头也不抬,手中的笔也没有停下来,“有点事情,必须出去一趟,我不是让秋白跟你说了吗?”
宋思文拉着脸,威严十足地坐下来,“可是,什么事情比在国子监听学,都要重要?你知不知道,你这进去之后,三天两头的请假,博士们都生气了!今日博士还问我,你到底想不想要留在国子监。”
今日在堂上,博士都快来了,秋白才找到宋思文,跟他说,宋时蕴有点急事出去了,请他代为向博士请假。
宋思文紧赶慢赶地找到博士,跟博士好说歹说的,结果还被训了一顿。
毕竟国子监的名额有限。
本来就不对外扩招了。
如若不是柳太傅开口,宋时蕴根本进不了国子监。
如今借着柳太傅的面子,硬是挤进去,占了一个位置,却又不好好听学,这几天,几乎就没有老老实实地上课过。
天天都在请假。
博士们自然不乐意。
直接便跟宋思文说了,让他回去问清楚,宋时蕴若是想学,就好好地听学,若是不想学,就不要浪费国子监的名额,浪费自己的时间,回家学习一点针织女红没什么不好的。
宋思文本来就是个脸皮薄的人,当场差点没羞愧而死。
从博士的屋子里出来时,宋思文的脸上,都火辣辣的。
他猜测到,宋时蕴可能是去办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归知道,博士们又不管那些。
他们只看见宋时蕴天天请假,从来没有完整地听过一堂课。
他们自然不快。
见不到宋时蕴,那些不快就全部发泄到宋思文身上。
宋思文也很难受。
“我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