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是早早结束。
宋时蕴和宋时柔,跟在杨氏身后,从后院出来的时候,便看见谢如故正好也到了门口。
远远地瞧见他,宋时蕴便皱了一下眉。
谢如故却不知道似的,瞧见她们,便过了打了一声招呼。
杨氏现在看见谢如故,也有些尴尬,“世子爷还没走?”
谢如故拱了拱手,“正打算走,瞧见伯母似乎也要离开,便过来同伯母打个招呼。”
杨氏干笑,“世子爷真是客气了,那世子爷先走吧,我们稍候。”
谢如故知道杨氏也有心避开他,无奈地想,还真是操之过急了。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宋时蕴。
宋时蕴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谢如故失笑,转而又对杨氏欠了欠身,这才提步离开,没有再做出什么有失分寸的事情。
杨氏见此,也松了一口气,便看向宋时蕴和宋时柔,“走吧,我们也回去了。”
宋时蕴和宋时柔齐齐点头,跟在杨氏身后,上了平宁侯府的马车。
谢如故也是坐着马车来的。
瞧着定国公府的马车先走了,杨氏才放下帘子,转而看向宋时蕴,犹豫地问道:“时蕴,你和世子爷如今可是有了情愫?”
她也不想问的那么直白。
但今日,谢如故在堂上的反应,太奇怪了。
再加上,杨氏想起来,宋时蕴回来后,好像确实和谢如故走得亲近。
两个人几乎常常出双入对,虽说每次好像都有旁人在侧。
但仔细一想,都是适婚的男女,总这样好像确实有点不正常。
宋时蕴听到杨氏的话,心下有些无奈,“母亲,这是没有的事情,世子爷只是性子顽劣,喜欢开玩笑罢了。”
杨氏打量着她,试探地问:“真的?”
宋时蕴点头,“千真万确。”
瞧着宋时蕴也不像是撒谎似的,杨氏又问了一句,“那你对世子爷可有爱慕之心?”
宋时柔闻言,也不由看向宋时蕴。
宋时蕴有些不解似的,“母亲为何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