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蕴的目光,落在他面上,便是一顿。
这个人……
白线穿过人中,耳挂纸钱……
活不过三日,将死之相。
身上还有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阴气……
见此,宋时蕴微微眯了眯眼睛。
宋思文正在跟他说笑,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不错,说到好笑处,他还伸手拍了拍那个人的胳膊。
旋即,就挨了不远处的宋清远的一记眼刀。
宋思文立即抿住嘴,不敢说笑。
其他人也都跟着规矩起来。
这毕竟是在灵堂上,说说笑笑,有碍观瞻。
宋思文闭上嘴后,目光有些躲闪,不敢去看宋清远。
这么一躲,他就看见宋时蕴正盯着他身边的人看。
感觉到宋思文的目光,宋时蕴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过来一下。
宋思文了然,跟身边的人和谢如故打了一声招呼,便向宋时蕴走过来。
宋思文走到宋时蕴跟前,便小声地问道:“二妹妹,怎么了?”
宋时蕴向那边瞥了一眼,便见谢如故盯着这边看。
她皱了一下眉,低声道:“换个地方。”
语毕,她便朝侧边的屋子走过去。
那是供客人小憩的地方。
现下里面没什么人。
宋时蕴带着宋思文走进来,便转身关上门。
见她这么做,宋思文诧异地问:“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严密?”
宋时蕴直接问道:“方才和定国公世子说话,站在你身边的那个青年,是什么人?”
宋思文哦了一声,道:“他啊,是我的同窗,贺业平。时蕴,你怎么问起来这个?”
宋时蕴道:“他也在国子监上学吗?”
宋思文道:“对啊,不然怎么说他是我同窗呢。”
宋时蕴抿了一下唇角,又问:“我记得,之前听慎言说过,国子监屡次出过意外,有很多学子莫名失踪或者死亡了,是吗?”
“是有这么回事……”
宋思文闻言,有些惊讶地问:“不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