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文瞳孔微震,“怎么会?”
杨氏擦了擦眼角,叹息道:“听说,是自尽。”
宋思文更加不敢相信,“好端端的,大表弟怎么会自尽?”
杨氏望着自己的孩子,就想起来那个外甥。
冯骏,那孩子跟宋思文是同年的。
只比自己的儿子,小了几个月。
杨氏为人母,想到那么小的孩子自尽,心里也忍不住难过,“不知道是怎么了,听闻前一日的时候,他和明哥儿还有说有笑,说是过一阵子,就要回京来,可第二日,跟着同窗们,去游湖的时候,突然就从船上跳了下去,毫无预兆,等他们同窗将人救上来时,已经晚了……”
听到这话,宋思文脸色白了白。
下一秒,他正想问,那他要不要去曲远侯府帮帮忙?
这时候,老夫人忽然提了一大口气,咒骂起来。
“都,都是宋时蕴那个小贱人,都是她!是她的诅咒,我的骏哥儿才会莫名自尽!她就是个灾星!她就是个厉鬼,她就是回来索命的!”
宋思文听到这话,一脸莫名,“祖母为何这样说?”
杨氏昨日在现场,自然知道老夫人为什么这么说,便拉着宋思文的手,小声地把昨日,宋时蕴说过的话,告诉了宋思文。
宋思文一听,想起来今早,宋时蕴让他走时,那好像意有所指的模样。
也许,当时,二妹就知道,曲远侯府的人,是来报丧的。
宋思文不明白,宋时蕴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自己去国子监。
但他心里清楚,那些话必然不可能是宋时蕴的诅咒。
宋时蕴那么说,肯定是看出来的。
宋思文正想着的时候,宋清远已经忍无可忍地反驳老夫人。
“母亲,都到了什么时候,您还要这样说话吗?昨日,您闹也闹了,大师也请了,符水也让时蕴喝了,您怎么就不能认清现实?”
老夫人闻言噎了一下。
徐妈妈守在床边,替她顺气,闻言,也忍不住说:“老夫人,曹大师今早不是也派人来说了吗,是他看错了八字,我们家二小姐,是真正开了灵窍的人,您怎么还不相信啊?”
老夫人咬了咬牙,想要反驳,但想到曹大师今早派人来传信说的话,又无法理直气壮起来。
曲远侯府的人来报丧的时候,曹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