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大逼兜,“给你脸不要脸了是吧。”
啪!
“你得寸进尺了是吧,我不叫你傻大茂,你还敢叫我傻猪?”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三个大逼兜,扇得晕头转向的,眼前星星月亮乱闪。
“不敢了不敢了。”
一边说一边急忙往门外闪,刚到门口,原本讨饶的脸色又变了,他恶狠狠道:“傻猪,你给我等着,这仇老子要是不报,老子誓不为人!”
“傻大茂,你这张脸,可真是比变色龙还变化多端啊,敢对你爷爷乱叫,你再瞎嚷嚷,我阉了你!”
何雨柱抓起菜刀一拍而起,就要冲过去。
许大茂吓得撒腿就跑,“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叫你跪在我面前!”
何雨柱把菜刀一丢,拿着棍子,从桌底挑起一条裤衩,长长叹出一口气,“傻大茂啊傻大茂,真是对不住了,害得你们又家鸡飞狗跳了。”
他嘿嘿一笑,把许大茂的裤衩丢进灶膛里,一下子就被烧成灰烬。
……
许大茂回到家,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醉了一宿不说,还被何雨柱气了一个早上,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
他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在床上正歇着。
他媳妇娄晓娥,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出去洗,她把衣服捡出来看了一下,连袜子都有,却单单少了裤衩。
裤衩这个东西,在外边,可不是随便能脱下来的,脱下来还不穿回去,那就更可疑了。
娄晓娥疑心生暗鬼,走到房间开始质问:“许大茂,你裤衩呢?”
这事,无论放在谁身上,都说不通,于是许大茂装傻充愣:“没在里头吗?”
娄晓娥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说谎了,“你实话实说,你一夜未归,昨晚到哪去了?”
许大茂吞吞吐吐,“我……我喝多,我不知道啊……”
“喝喝喝,就知道喝,有谁能把自己裤衩喝没了的?”
娄晓娥嗔怒不已,从柜子上拿下鸡毛掸子,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打。
“好你个许大茂,喝醉酒就去乱搞,你给我坦白,是谁,到底是谁?”
许大茂哀嚎连天,他就是想说,也不知道是谁啊。
娄晓娥越打越狠,许大茂怎么都解释不通,起先还有愧疚之意,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许大茂突然暴起,跟娄晓娥扭打在一起,一下子鬼哭狼嚎的。
整个大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口子怎么就打起来了。
何雨柱从他们屋外走过,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哎呀,这可真惨啊,傻大茂。”
……
许大茂与娄晓娥两口子打架,惊动了一大爷二大爷与三大爷,这么恶劣的事情,他们不得不通知大院群众,开起全院大会来。
一大爷满脸凝重,严肃地说道:“今天通知大家开全院大会,有一个严重的问题,许大茂在家跟老婆打架。轻的来说,这是家庭矛盾。往重的来说,这是家暴。”
“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大家看看,许大茂把娄晓娥打成什么样子了。”
群众们都伸长脖子,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