荭霑虽然给了这样一番说词,但是却明显是漏洞百出的。
学医的都知道,那麻黄是不能单独熬制服用的因为,麻黄过量会引起心脏衰竭。所以想,荭霑这个说法完全站不住脚。
“你可知麻黄是有毒的?”司南珏不动声色的再次询问。可是,坐在一旁的司南岳却已经是如坐针毡了。
而司南夫人一听这话,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然而,不同的是,别人都在看荭霑,而她看着的却是司南岳。眼神多少带着点玩味之意。
“荭霑并不知道。方子是三哥找来的医士给荭霑开的。而陆陆续续荭霑也喝了几年了。并未感觉有甚不妥。”不得不说,到了这关键时刻,荭霑过硬的心理素质还是让端木南依有点刮目相看的。
“荭霑,麻黄是配药,只能少许入药,并不能单独大量服用你可知道?为何这药渣之内竟全是麻黄的残渣?”端木南依不由想和她过过招了。
“哦?谁说的麻黄不能单独服用。我就是单独用的啊?怎么我却一直没事?姐姐该不会是危言耸听吧?别自己给老太太开错了方子不承认,却往荭霑身上推。荭霑虽不如姐姐家世好,但是,若得了冤枉也是要到衙门里去喊一声冤的。”荭霑再一次提起了端木南依所开药方之事。
“荭霑,你看这样如何。我开的药方,现在便让人去按照我所开分量去抓药,熬制,之后我当着你的面喝下。而你这麻黄,也按照这残渣的分量去抓药,熬制,而后,你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喝下,如何?”
端木南依目光炯炯的看着荭霑。她等着荭霑的反击。
“荭霑半月喝一次,如今刚刚喝过。不能再喝。就像你所说,再喝会过量。”
“你不是说你不知麻黄有毒吗?怎么会过量?”
“我之前不知道,如今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荭霑这话就有些无赖了。
“好!既然你始终不承认。那我们只能将这小厮送至府衙,看看从他口中能不能问出一二。”
“随便!”荭霑似乎早就料到端木南依会有这么一说。所以,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
其实,只有荭霑知道,这小厮如今已经成家生子,而他媳妇孩子的命如今都在荭霑手里,荭霑已经将他拿捏。他万万不会开口招供出荭霑的。
“你这女人还真是无赖的狠!那你倒说说是哪位医士给你开的这独吃麻黄的方子,我们不妨叫他来对质?我看这样的医士也该斩了才是,不知道要枉害多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