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华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话已经出口了就不能再随随便便的收回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当然啦。”
褚月立马换了一个脸色说道:“这好办,姐姐给你准备下了两份聘礼,你过完了年,就立马去一趟十万大山,然后你们在当地办一场婚宴,然后再回冀州办一场婚宴。”
褚天华啊了一声,差点被惊吓掉下巴,他终于知道今天为什么自己姐姐表现的如此激动了。
褚天华硬着头皮说道:“没问题,姐姐,这些小事,你就放心的抱在我身上。”
原本在这一年的年末,东阳王朝和北离王朝都可以松一口气,东阳王朝庙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恨不得天下太平了。
不过这些对于在冀州王府大权在握的褚月来说,是天下大乱还是天下太平都没有什么差别,只要自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
这些年冀州的两国之间虽然说是在夹缝之中生存,轮以弱打强,褚天华带着冀州二十三骑兵全灭一个北离王朝的部族,冀州陷阵营和重甲营则是南下,着实的吓唬了一下东阳王朝的皇帝勤奋。
在这些绝对的威力面前,叫嚣的最厉害的那种“国不可将强”的正统强调自然而然的被排压了下去。
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东阳王朝如果少了冀州的确是覆巢之下无完卵,但是如果冀州少了东阳王朝的支持,也许更会偏安一隅的可悲局面了。
今日退朝以后,没来得及参加早朝的秦安前往皇宫复命,今日的秦安也是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朝服,在司礼监太监的带领下,下穿过廊道。在御书房外安静等待皇帝秦奋的觐见。
秦安虽然贵为皇子,却事事遵循君臣之礼,司礼监的老宦官虽然忐忑不安,但是在心里不由得为秦安竖起了拇指。
面无表情的秦安等在阶下,心中苦笑,他当然清楚为何今天自己会被晾在外面半天。
秦奋在那名忧心忡忡的年迈宦官弯腰掩门以后,没有出声,只是站在原地。东阳城的御书房极为的宽敞,许多摆设在房中的珍贵重器若是流通到市面之上,都可以成为天价。
秦安抬头望去,皇帝秦奋却不在房间之中,只见一名年轻女子身穿朝服,正在低头提笔在贡品宣纸上练字。用那支江南丝造局所进贡的御笔“千年青”。
秦安稍微的挪开了一下视线,看到了那只镌刻有“东阳富贵”四字的大金杯,按照礼制来说,这些都是只有皇帝才能使用的。
每年过年之前,东阳的皇帝秦奋都会在这里开笔,用那杆“千年青”在盛满金粉的大金杯之中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