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许无忧淡淡地说，她已经努力在遗忘穆奕恒了。

“歆儿，就像以前那样，我们好好聊聊，行吗？”

歆儿，这两个字还是让许无忧动容了，无数个和穆奕恒相处的日日夜夜，他都是那么唤她的，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天地间顶幸福的人。

“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许无忧答应了，但穆奕恒又说不出来了，二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定定地看着对方。

许无忧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穆奕恒不语，伸出手去摸许无忧的虚影，却扑了个空。

“歆儿，朕好久没碰过你了，这些天我总是想起以前在王府的日子，总是想起你。那个时候，你跟现在不一样，你总是那么温柔地对我笑，满心满眼都是我。”穆奕恒一脸的回味。

许无忧冷哼，“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也怪我傻，八年的时间，朝夕相处，竟没看出来你对我只是利用，而非情意。”

“不，不是。”穆奕恒有些慌，“我没有！我对你是有情的，我只是不得已，我没有办法啊！”

“不得已？穆奕恒，别为自己找借口了，你就是虚伪，别假惺惺地和我说这些了。”

“歆儿，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爱你的，我并不是只想利用你！我心里是有你的！”

“你心里有我，但是同样也有好多其他东西，我只占一小部分罢了。劝告你一句，别既要又要！”

说完最后一个字，许无忧没有一点儿留恋，结束了密谈，她已经放下了。

一滴悔恨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到脸颊，穆奕恒苦笑一声，再也回不去了。

和许无忧谈完，穆奕恒去了凤仪宫，自从上次巫蛊事件后，他再也没见过江婉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