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寝宫的江婉月打碎了一整套茶具,“那个贱人,竟让奕恒哥哥如此上心,果然是妖孽!”
一旁的江滨皱眉,“婉月,她如今已不在北齐,又被认定为妖物,不可能再与你争皇后之位了,你何必这样,安心做你的皇后不好吗?”
江婉月一下子急了,“父亲,你难道没看出来皇上心里还有沈歆然吗?我如何能安心!”
“心里有她又如何,一个妖女,还坏了名声,就算回到北齐,也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父亲!您知道的,我对奕恒哥哥情深意重,皇后之位固然重要,奕恒哥哥也同样重要,我要他心里只有我一人!”
江滨摇摇头,“婉月,别奢求男人是一心一意,更何况你是男人是天子,身边的女子不会少的。”
“我知道!可他身边的女人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沈歆然!”江婉月眼里像淬了毒。
看着从小温婉的女儿变成这样,江滨重重叹了口气,情字果然害人不浅。
“婉月,我提醒你,握在手中的权利才是真的,你如今要做的不是跟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置气,你要做的是帮江家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提拔江家,这样你在后宫才有面子,江家才是最紧要的!”
“江家,江家,自我做了皇后,你就一直让我提携江家和哥哥弟弟,何曾在意过我这个女儿!”
恋爱脑上头的江婉月根本听不进去江滨的话,满脑子都想让沈歆然死。
父女俩不欢而散,作为父亲,江滨是真的不想让江婉月钻牛角尖,这只会害了她自己。
“婉月,你好自为之,别害了自己。”江滨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江婉月心里很乱,一直在寝宫里带待着,因为一出去就能看到许无忧的直播,她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那张脸!
拿沈歆然没办法的江婉月选择病急乱投医,差人去宫外请了个神婆,试图用旁门左道对付沈歆然。
“你说的这法子真能置人于死地?”
“回娘娘,这厌胜之术是草民压箱底的绝学,娘娘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神婆递上一个白布扎的娃娃,让江婉月写上仇人的名字。
“沈歆然”三个字落下的时候,神婆脸色有些不对,“敢问娘娘,这人可是沈贵妃?”
“正是!怎么?你的奈何不了她?”江婉月眼睛死死盯着神婆,仿佛她说一个是字就能马上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