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走?”
时宜终于打开了房门。
两人再次深情凝望着。
“快进来吧。”
这次周生辰没有拒绝时宜的邀请,把伞放在门口边走了进来。
时宜看了一眼和上次一样敞开的大门,瞬间明白了周生辰的心思。
“你在画画吗?”
周生辰看了一眼桌上的画。
时宜赶紧把画倒了过来。
“就是随便画的。”
“可否给我看看。”
“不行。”
时宜立刻拒绝了,接着又解释道。
“画的不好,就不敢在师父面前献丑了。”
“还叫师父?”
周生辰板着脸看向了时宜。
“你刚才为何一直在屋外又不进来?”
时宜还是忍不住问了周生辰。
“不想打扰你,但是又担心你一个人害怕。”
周生辰不自觉的看着时宜,只见时宜没有做声,低着头。
周生辰便主动坐了下来。
“不请我喝杯暖水吗?”
“哦。”
时宜这才急忙给周生辰倒着水。
“好久没有过这种清闲的日子了。”
“师兄师姐们肯定都急死了,你还说清闲。”
“过去都是我天天担心他们,现在也该让他们担心担心我了。”
“你是师父,还计较这些啊!”
“晓誉和天行,年纪跟我差不多。”
“和尚也这么说。”
“哎,也只有和尚知道我的辛苦。”
“我也知道!”
“你,你故意的。”
周生辰竟然如此调皮,学会套路时宜了。
明明周生辰刚才那个眼神就是故意逗弄时宜,还不承认。
总之每次周生辰一调皮,就在他身上看到了千年感。
漫漫长夜,两人就这样彻夜长谈。
时宜还是像往日在王府一样,趴着睡在了周生辰的膝盖上。
周生辰也是一如既往的抱着时宜睡到了床上,只是这次没有裹着狐皮……
周生辰最终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时宜的画,然后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次日周生辰和时宜日程回北陈,桓愈觉得此情遗憾便想再次撮合二人。
于是派了书童前来寻周生辰。
“殿下,先生说,他也曾和你一样,守在娘子门外看雨。”
“你家先生还说了什么?”
“殿下竟然猜到先生还有话说。”
“他的脾性我最了解。”
“先生还说,后来他们就成亲了。”
随后桓愈来向二人告别,并感谢时宜的赠书。
时宜只道以后能有缘再见。
桓愈回到书院欲整理时宜住过的房间,便发现时宜昨晚画的画。
“我们这里没有莲池,姑娘画的莲花是哪里的?”
“她心里的。”
桓愈拿着画,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