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谁啊?”
“是我。”
“有事?”
“你先开门可以吗?”
周生辰站在时宜屋外,时宜赌气故意不开门。
“时宜,你没事吧?”
“师父,你怎么突然叫我时宜,不是一直叫我十一的吗?”
“我也许久未见你称我师父了。”
“那我以后天天叫你师父便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叫我周生辰就挺好的。”
“只是这声师父让我思绪万千,心里有些感慨罢了。”
周生辰应该是想起了他们在西洲的点点滴滴吧。
“你确定要让我一直站在屋外和你对话吗?我可是站得腿都麻了。”
周生辰故意逗着时宜。
“堂堂英勇无畏的小南辰王也会这般卖惨,为老不尊。”
时宜还是不解气不肯开门。
“我大你不到十岁,哪里老了?”
周生辰心急的说着。
“那我以后可以不叫你师父吗?周生辰。”
时宜突然打开门和周生辰对视着。
“好,你喜欢便好。”
周生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那你也叫我十一吧。”
“为何?”
“我喜欢听你叫我十一。”
“好,十一,你喜欢我便这样叫就是。”
“快进来吧,雨夜外面凉!”
时宜终于让周生辰进屋了。
“不生气了?”
“我为何生气啊!我没有生气。”
时宜尴尬的坐到床上了。
周生辰进来后没有把门关上,而是选择把门敞开着。
他随后走到时宜跟前,看着还在生闷气的时宜心里不禁偷笑起来。
“你为何这般偷笑。”
“还说你不生气呢,那为何故意躲着我。”
周生辰逗着时宜,奈何时宜却对他置之不理。
“方才听你说身体不适,看样子是无恙了。”
“既然你没事了,那就早点休息吧。”
说着周生辰就转身准备离开。
“哎,等一下。”
时宜终于又开口说话了。
“怎么了?”
“你,你可不可以留下……”
时宜低头羞涩的说着。
“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
时宜瞄了一眼周生辰,理直气壮的说着。
“你是一个人害怕吗?”
周生辰躲闪着时宜的目光转移话题问着。
“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个屋子里,你留下可以吗?”
时宜再次恳求着周生辰留下。
“那你睡床上,我睡地板。”
周生辰只好应时宜的要求留了下来。
“还是你睡床上吧。”
“你不是说我醉卧白骨滩吗!白骨都能睡,为什么地板不能睡。”
说完周生辰便躺在了地上。
时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两人都睡不着,便聊起了正事。
“周生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