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拍即合。
他根本不知道,宋时蕴想要早点赶到玉华镇,改走小道,是为了避开谢如故。
然而。
此时的谢如故,其实并没有离开京城。
从天司局出来后不久,谢如故就碰见了庆元帝面前的高公公。
高公公代为传旨,庆元帝想请谢如故一同去赏花用膳。
谢如故在皇宫里,陪了庆元帝一日。
晚间,庆元帝又借口说,时间太晚了,宫门口已经下钥,将谢如故留在宫中。
没有给谢如故拒绝的计划,庆元帝便安排人,将宫中的康庆殿打扫出来,让谢如故自己住了进去。
谢如故一个人,坐在康庆殿的床上时,脸色黑得几乎成了锅底。
偏他又不能做什么。
只能在皇宫里,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庆元帝又召谢如故陪同用早膳。
谢如故坐在庆元帝身边,面色如常,陪着庆元帝说说笑笑。
突然间,庆元帝拿着一碗汤,忽然说:“对了,那个宋时蕴——”
谢如故拿勺子的手一顿,偏头看过去。
庆元帝望向他,“前两日,那个宋时蕴出宫时,将时玉的乾元剑带走了。”
谢如故颇为惊讶地皱起眉来,“她将时玉公主的乾元剑带走了?陛下不是不让旁人碰乾元剑的吗,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让她拿走了乾元剑?”
庆元帝闻言,轻笑道:“是朕让她拿走的。”
谢如故更是一愣,“陛下让她拿走乾元剑?”
庆元帝见他不敢相信似的,解释道:“天司局给她分了案子,让她去处理,需要带法器上路,她看上了乾元剑,朕想着许是她和乾元剑有缘,就让她拿去了。”
谢如故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嘴上却说:“陛下太过纵容她了,那是时玉公主的东西,不该让她拿走的。”
庆元帝却笑了笑,“有什么不应该的?如故,你不是喜欢她吗,这么说人家姑娘,小心她听了生气,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