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文惊讶道:“良妃病逝了?怎么没听说?”
张真人道:“大约宫中还未报丧吧。”
宋思文哦了一声,感叹道:“那真人真是劳累了,只怕都没时间好好休息了。”
张真人摆摆手,“习惯了,天司局的人,便是劳碌命。”
宋思文就坡下驴,“那我就不耽误真人的时间了,您早些进宫吧,找点时间再休息休息。”
张真人拱手道:“多谢宋公子关心,那在下就先回去了。”
宋思文微微颔首,“那我就不送了。”
张真人微微一笑,便转身进入宫门。
望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内,宋思文才转身上了马车,前往国子监。
他起得早,来回这么奔波下来,到国子监的时间,仍旧不算晚。
还未到上课的时候。
宋思文一到学堂上,就见谢如故和两名年轻男子,不知道在聊什么,气氛很是融洽。
瞧见宋思文进来,旁边的年轻男人,还打趣道:“思文兄今日来得晚了一些,竟还没有世子来得早。”
宋思文眉心微皱,没什么心情开玩笑,只对他们抱了抱拳,颇有深意地看了谢如故一眼,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
谢如故瞧出不对劲,跟众人打了一声招呼,便退出群聊,走到宋思文身边的位子坐下来,低声问道:“大哥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
宋思文已经对他这个称呼脱敏了,闻言,他脸色沉沉地道:“时蕴病了。”
谢如故脸上那吊儿郎当的神色,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眉心忍不住皱起,“病了?这怎么可能?昨日,我送她回去时,她还好好的。”
宋思文道:“就是昨天夜里病的,高热,今日一早已经起不来身了。”
谢如故闻言,倏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宋思文一把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谢如故沉着一张脸,“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