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
淮阳侯吓了一跳,看见许恒那张脸疼得变了颜色,急声问道:“你怎么样?你说你,乱动什么啊!”
许恒疼得浑身冷汗,张了张口,却除了痛呼,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看见他这样,淮阳侯世子也被吓坏了,急忙望向太医,“两位,还请两位给我弟弟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闻言,两名太医快步走过去,重新为许恒诊治。
其实,许恒没什么大碍,就是突然一动,牵扯到了淤堵和受损的经脉。
还是那句话,他往后只能躺在床上。
否则就会如此,疼痛不堪。
听太医们这么说,淮阳侯等人,脸色都很难看。
许恒更是不相信,嘶吼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以一直瘫在床上?!你们肯定弄错了!我,我好好的,我肯定没事儿!”
“啊啊啊啊!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会不会查?我只是伤了头而已!你们重新给我看诊,重新给我把脉!”
然而,任凭他怎么叫嚷,两位太医俱是束手无策。
许恒挣扎着,一心想要爬起来。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的身子都抬不起来。
上半身略略抬起来一丝,下一秒就重重地砸下去,疼得他浑身皮肉都在发抖。
见此,淮阳侯心疼得不行,“别动别动!你就别动了!”
许恒被淮阳侯按在床上,可看他疼得厉害,淮阳侯又颇为心疼。
他红着眼眶,求助太医,“太医,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别那么疼了?”
两位太医商量后,一个人为许恒施针止痛,一个人开了一个新的药方,为许恒止疼疗伤。
没多久,许恒的疼痛感,便渐渐消退,只是人被扎成了刺猬。
看见这样的许恒,淮阳侯和淮阳侯世子颇为心疼。
却也无可奈何。
淮阳侯偷偷地擦了擦眼角,不死心地望向两位太医,“敢问两位太医,当真没有旁的法子了吗?”
两位太医对视一眼,一脸苦涩地摇头。
说真的,他们现在连许恒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都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