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侯夫人昏迷过去,淮阳侯世子震惊道:“母亲,你怎么样?”
侯夫人却毫无反应。
淮阳侯世子立即求助地看向两名太医,请他们俩替侯夫人瞧瞧。
两位快步走过来,为侯夫人诊脉。
侯夫人的病症,就是气急攻心,倒是没有旁的毛病,回去好好休息两日便没事了。
淮阳侯世子闻言,只能找来外面的丫环婆子,让她们先将侯夫人送过去。
待一阵兵荒马乱后,侯夫人被送走了。
淮阳侯世子这才转头望向太医和淮阳侯,“二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伤到了头吗?”
闻言,一直怔愣中的淮阳侯,像是被点醒似的,他怒目圆瞪,找到发泄口一般,“是啊!我儿子只是被砸伤了头,怎么就伤到阳经,往后还只能瘫痪在床?你们太医到底有没有本事?!”
两位太医闻言,神色都有些不佳。
但碍于淮阳侯的爵位,两个人没敢表现出来。
其中一位太医,实话实说道:“从外伤来看,二少爷确实只有头上的伤,但是,不知为何,经脉淤堵,不似寻常病症,不知道是否是砸伤了头,连累其他经络的缘故。”
淮阳侯世子闻言,急忙问道:“若是经络淤堵,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掉这淤堵?”
淮阳侯眼睛一亮,“对,如若解决淤堵,是否就没事了?”
太医犹豫道:“淤堵只是一种说法,是伤了经脉,才导致淤堵......至于淤堵化解后,是否能够痊愈,我们也不敢保证。”
另一名太医补充道:“如若侯爷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为二少爷施针,化解淤堵。但是,话说前头,即便施针,或许也不会达到理想的效果,还请侯爷赎罪。”
闻言,淮阳侯和世子的脸色,都是一沉。
两个人的脸色,都是一片铁青。
淮阳侯世子只能看向淮阳侯,求助道:“父亲,这可怎么办?”
淮阳侯额角突突地,一阵狂跳,跳得他额角生疼。
他咬了咬牙根,过了片刻,深吸一口气,道:“那就烦请两位,为我儿子施针,无论结果如何,淮阳侯府定不会为难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