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根本没有传言。
也没有人说,淮阳侯府二少爷被打了的事情。
欧沐慈估摸着,是淮阳侯府怕丢脸,压下了消息。
不管怎么样,这对欧沐慈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后来,过了一阵子,她便早已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这会子想起来,欧沐慈颤抖地看着宋时蕴,惊声道:“难,难道就为了这事儿,他,他想要报复我?可,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一年了吗?”
这并非近期发生的事情。
少说也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欧沐慈几乎都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刚才听见许恒的声音时,她都没想起来这号人物。
宋时蕴听欧沐慈说完,心里就清楚了,八成就是为了这件事。
宋时蕴沉声道:“有些人就是睚眦必报。”
欧沐慈愣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宋时蕴看了看她,确认她暂时无事,宋时蕴便起身走了出去。
谢如故和宋思文站在那里,对于淮阳侯府那些下人的求饶一直无动于衷。
他们默契地,等着里面的消息。
瞧见宋时蕴从里面走出来,宋思文才问了一句,“时蕴,里面怎么样?”
“无碍。”宋时蕴不想在外人面前多说此事,简单地说过,她的目光,便定定地落在地上的那人身上。
那人满脸的血,仰面倒在那里,气息微弱得厉害。
淮阳侯府的下人,倒是没说错,再不救治这个人必死无疑。
宋时蕴沉默片刻,提步向许恒走过去。
看见这一幕,淮阳侯府的下人,齐齐地拦在许恒面前,警惕又胆怯地看着她。
“你,你要干什么?”
宋时蕴冷淡地道:“我要救他,你们如若不怕他死,尽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