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宁国公还是世子,和宁国公夫人成亲,好像并不情愿,而是他的父母,为他选择了这门婚事。
平新王氏和宁国公府,自然算是门当户对。
但似乎,门当户对有时候,也没有用。
起码在宁国公夫人和宁国公身上,这四个字起不到任何作用。
两个人一直是面和心不和,貌合神离的夫妻。
现在接连出事,宁国公夫人唯一的嫡子还出了事,难怪她无法接受。
宋时蕴想着宁国公夫人身上的煞气,皱了皱眉。
那名外室和屈婉婷死时差不多,都是一尸两命。
本来婴孩死后,就容易带着戾气。
现在又是一尸两命,难怪会缠上宁国公夫人。
只不过,宁国公夫人身上的影子,还不明显,应该和屈婉婷差不多,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一旦她清醒过来,恢复意识,只怕宁国公夫人就必死无疑了。
屈婉婷听见宋时蕴和京兆府尹的话,愣了愣,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宋时蕴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但也没说什么,终止了这个话题,“原来是这样......”
京兆府尹却好奇地问:“不过,宋小姐怎么想起来,问宁国公府的事情?”
宋时蕴淡笑,“没什么,就是之前离开的时候,在京兆府的大门口,看见了宁国公和宁国公夫人,两个人似乎闹得很不愉快。”
京兆府尹捋了捋胡子,“八成是为了休妻,又或是为了追究宁国公夫人的罪责。”
他有些头疼地道:“但这事儿,我们京兆府真的管不了啊。”
外室本来就于礼法不容,那女子又是贱籍。
说难听点,宁国公夫人将其打死,至多是落个悍妇的名声,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上两句罢了。
要说犯了什么律法,那确实是没有的。
屈婉婷闻言,眼神却暗了暗。
宋时蕴见此,便温声道:“算了,别人的家务事,我就不插手了,只是随口一问,大人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