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紧张地摇头,“不知道,她没说......小人也曾经问过她,但她就是不肯说,只说这信函,送到大人手里,您就知道了。”
门房也检查过,那应该就是一封简单的信函,才拿来送给敬一康的。
但现在看来,这信函里,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门房唯恐牵连自己。
敬一康闻言,脸色沉了沉,盯着手中的信函,对门房摆了摆手。
门房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般,脚底抹油地便溜了,唯恐敬一康反悔。
敬一康的目光,却始终放在信函上。
过了片刻,他向管家问道:“柴叔,你觉得这上面说的,是什么意思?”
柴叔哪里能看得懂,他犹豫地道:“或许,只是哪家,看不惯元义少爷,拿下了此次外放的肥差,故意跑来说两句难听的话,膈应一下我们敬家?”
敬一康思忖,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若不是故意恶心他们,有能力且真心想要提醒他们,为何要匿名?
敬一康越想越觉得,这信函是假的。
更何况,已经到手的肥差,圣旨都下了,他们不可能拱手让出去,也不可能抗旨。
思及此,敬一康便让柴叔,将信函拿出去烧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
接下来几日,宋时蕴没听说外放的事情,发生了变化,心里便清楚,敬家应该是不相信她信中的话。
宋时蕴之所以匿名送信给敬家,只不过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此事,淮南道可能出现大问题。
她阻止了叶炳义,若是对敬家一声不吭,相当于让敬家去给叶炳义挡灾,让敬家去送死。
将来,这份因果或许会算在她身上。
她想了想,告诉敬家一声,至于相不相信,那就是敬家的事情了。
玄门本来做的就是提醒之责,帮人趋吉避凶,但总的来说,还是要看个人的命数。
他们不相信,那就跟宋时蕴没关系了。
宋时蕴便没再理会此事。
接下来几日,宋时蕴的生活,依旧没什么改变。
每日就是在家里,画符、修炼。
京中也没出现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敬元义拿了外放的旨意,离开京城了。
而在敬元义离开京城的同时,敬家和张家又订下了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