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挂起来的……恐怕是刚刚被抓住的“老鼠”。
女人嘴唇蠕动着,血从破皮的唇涌出,蜿蜒过下巴:
“求……求你们,救……杀了我。”
见此,林阙有些哑然,他嗫嚅几下嘴唇,说不出什么话,只好拽了两下葛皓,示意对方离开。
他买的医疗用品层次不足以治疗这种伤势。
葛皓盯着女人,被拽了好多下才挪动沉重的双腿。
见他们选择离开,女人希冀的目光渐渐消散,崩溃的抽泣声呜呜咽咽地响起来,透出的模糊话语从哀求到威胁,然后是诅咒和唾骂,半点都不顾及自己被刺穿的嘴。
退回的途中,林阙不忍地捂住耳朵,走了几步又感觉眼睛有点酸疼,抬手揉了揉。
他们走出一大段路,那本就虚弱的呜咽彻底从耳旁消失。
“林阙……”
“嗯。”
直挺挺站着,葛皓声音有点哑,他忍不住骂了一句:“操tnd惊悚游戏!”
“轻点,当心被听到。”
“我们活得好好的为什么t
“大鬼?”老鼠挠鼻子,问:“为什么我会感知不出来呢?”
“你要是能感知出来,你就是老板了。”
老鼠继续挠鼻子:“那大鬼为什么要来我们这儿工作?他想做什么?他怎么想的?”
“你要是能想明白,你就是大鬼了。”
调酒师把擦净的杯子扣在台子上,又取来一只新的杯子,虽然震惊于“新招的小提琴手是只大鬼”这件事,但这位老板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很快便专心投入了自己的事情。
安静了一会儿,老鼠扭扭捏捏,又问道:
“老板,所以你是大鬼吗?”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