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灰野菱浑身上下散发着十足的严肃，用二次元的话来说，就是有一股强者的气息瞬间笼罩全场，让他们这种被压了一级的弱者喘不过气来。

然而乔伊就好像是扮猪吃虎的男主角，他脸不红，气不喘，没有受到一丝影响道：

“如果成绩下滑，我......”一时间乔伊想不到什么理由，我我了半天，最后还是灰野菱替乔伊说了一个：

“要是成绩下滑了，你关于学习方面的东西以后都要听我的，严格按照我所说的去办。”

“要是你违约的话，我不介意去你家访。”

“好的老师。”乔伊自然是欣喜的满口答应下来。

获得了模拟人格记忆的他，现在不说是年级第一吧，至少前三是没有问题的。

而老师要上课讲的文章，自然都是被模拟人格研究透了。

也许灰野菱老师都没有他理解的深刻。

没想到乔伊真敢答应下来的班里同学，此刻一个瞪大了眼睛看着二人立下契约，其中男生看到乔伊出了风头自然很是不爽地想看到他立马倒霉。

作为班长的桂一凌，也没想到乔伊竟然如此大胆，不过看乔伊自信的模样，桂一凌莫名安心。

她有种感觉，乔伊一定解答出老师所有的问题。

她不知道这种对乔伊的自信来自何处，或许是这乔伊今早给她占座位的举动让桂一凌提升了对他的好感。

在心底里，本能的桂一凌不想帮助过自己的人出现什么问题。

“好胆气。”作为新生代教师，灰野菱的思想自然不固守成规，只认死理。

她很明白因材施教的道理，而不是此刻让乔伊跟自己出去，给乔伊痛骂一顿，让其安心学习不要想得这些有的没的。

回到讲台，从讲桌子上拿起自己写的教案，灰野菱将这次教授的课题中心问题写在了黑板上。

一共三个问题！

高二语文的开篇课文是一篇古代白话文，文中讲述了一个郁郁不得志的长衫书生，最终死在雪地的故事。

而黑板上的三个问题则是：1，为什么长衫书生不能出人头地，甚至是穷苦撂倒。

2，为什么书生会穷困撂倒。

3，是谁直接或间接地杀死了长衫书生。

乔伊看了一眼，就知道了一二题的答案：问题一的答案很简单：长衫书生因为当时的社会环境而导致无法出人头地，上层都已经被贪官污吏嚯嚯完了，当时买官横行。

长衫书生就一个穷书生，哪里有钱打点。

第二问看似跟第一问重合，实则是问长衫书生作为一个读书人，为什么连基本的生存都不能保障。

而这个问题也很简单：长衫书生是因为心中的那股高雅文人气节而无法低头，要是他自降身段去给人抄书应该会活得不错。（注：当时社会印刷术落后，印刷成本高昂，反而是人工抄写本便宜很多。）

第三个问题就是有点刁难的意思了，题目中询问了，是谁直接或间接地杀死了长衫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