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鹄安躺在床上,看着床板,心想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不正常。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问了也不说,还不如不问。”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去了,两人都是一愣,气氛有些尴尬。
沉默片刻,刘鹄安的声音传来,“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听到这话,付佑然不由得侧目看了眼躺在对面床的人,因为中间隔着桌子,看不真切。
但他仿佛已经看到刘鹄安再说这话时,脸上的坚定了。
就像那时他在教室里宣誓主权般地陈述事实一样。
想到这,付佑然脸上又开始发烫,轻咳了两声,“那我可问了。”
“为什么两次绑的红绳不一样?”
显然是没想到付佑然会问这么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少君没有骗人,绑在腿上的是泡过黑狗血的,对人来讲是驱邪避祸,对被鬼附身的来讲,就可以把他们困起来。”
“你怎么知道毛邵文有问题?”
“鬼附身的人都是踮着脚走路的,你没有看到吗?”
付佑然仔细想了想,他好像是听到了些不同,但当时没在意。
“那个老头给了你什么好处?”
听到这个问题,刘鹄安沉默了,付诚勇不想让付佑然知道,是因为那是他的亲弟弟。
刘鹄安也有他不能说的原因,总之,都是为了保护付佑然。
“该睡觉了,明天要早起,晚安。”
说完这句话,不管付佑然说什么,刘鹄安都没再开口。
“卧槽,算小爷信了你的邪!”
————
一周时间过得很快,周末,付佑然正在家百无聊赖地刷游戏任务。
这时,敲门声响起,“佑然,你在睡吗?”输了局游戏,心情正不好呢,语气有些冲,“谁呀?”
是钱浩和毛邵文来了,他俩一个伤的是左脚,一个伤的是右脚,还挺滑稽。
“是我,我和阿浩来看看你。”
他连忙起身去开门,隐约还听到钱浩小声嘀咕着“咱俩不会把他吵醒了”之类的。
“我没睡,咱们去别地儿聊,还是在这说?”
付佑然侧开身,示意他们看屋里堆满的抱枕和布偶。
“卧槽,你这简直就是那个,那个什么,就跟巨婴的婴儿房一样,那叫什么来着?”
毛邵文接道:“千与千寻,就在这吧,你不介意我们进去吧。”
付佑然锤了他一拳,“你跟谁俩见外呢?是不是皮痒痒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毛邵文今天怎么怪怪的。
钱浩在屋里打了个滚,忍不住感叹,“哇,这也太舒服了吧,回去让我老爸也给我整一个。”
毛邵文看了一眼屋里堆满的东西,唯独没有被子毯子之类能包裹的东西,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吗?我挺好的呀,啊,你说的是小时候的事吧?只要不受刺激就没事,不过这些东西,你懂的,不能没有。”
想到这里,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