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得多亏訾喻和尤绥这两个小丫头。
尤绥和訾喻上次特意嘱咐她:“昭昭姐姐,国师大人做的吃食可好吃了,你若是想让他下厨,就一定要得劲儿夸他。”
棠昭:放心,我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玄佑端了盘杏酪鹅进屋,棠昭忙站起来双手接过,笑嘻嘻地道:“师父最好了。”
“你可有什么打算?”
棠昭嘴里正塞得满满的,连忙又饮了一口茶水咽下。
“前日师父你曾说,天谕二十二年朝阳帝曾私访安州,回来后性情大变,我想,安州许是一个突破点。”
棠昭叹了口气,有些哀怨:“若是没有凡界天道的束缚,我使个仙法直接硬打上去。”
玄佑哈哈大笑,下意识说了句:“你这性子还是没变。”
棠昭注意力继续放在杏酪鹅上,恰好没有听清这话。
玄佑舒了口气,前世不可追,方才是他没注意话里的纰漏,故人已去,他不该一直透过棠昭看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后日我们便启程,把訾喻和尤绥也带上吧。”
“嗯?”棠昭有些不解,此去想必是有极大危险的,她可不愿那两个小丫头出什么事。
“訾喻和尤绥在医道上的造诣极高。”玄佑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
棠昭不可思议地惊呼了一声,国师府还真是卧虎藏龙。
玄佑想起先前朝阳帝将自己留于殿中说的话,祈月国在边界又有些蠢蠢欲动。
朝阳帝脸上没有一丝担忧,习以为常地笑道:“此次交战,国师便像以往一样夜观天象,称景弋是我朝阳国的将星,让他领兵作战吧。”
朝阳帝面上露了些得意,眼眸中隐隐的红血丝看起来很是阴鸷。
他才是这凡界的共主,这些天运之子都只配做他的工具,待他功力修成,便一统天下,他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拦他!
玄佑将此事告知棠昭,待他们启程去安州,过个十天半个月景弋也将领兵去边界。
棠昭心下有些担忧:“我得提点他和家中小心朝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