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一个女人走出来,看到我没有惊讶,熟练的给我介绍起来。
我一口咬定就要买这个,那人明显一愣,我没有在意,扫了付款码,抱着出去。
坐上车,虽说不起眼,但我也注意到没有人给我开门。
还是留了个心眼子,我没有一屁股直接坐上去。
还没有来得及去看驾驶位的侯景在不在,脑袋传来一阵剧痛。
我迅速地翻了个身,越过后面一个人影的遮挡,是一个男人。
“嘁。”
只听到传来一声不屑,我看过去,是那个“冠军。”
他手里带着一对指虎。
但是并不是专业打架的,或者说没有想要置我于死地,否则就会用指虎那面砸向我的脑袋了。
我左拳接过他的右手,十分危险,千钧一发,像是一阵风忽的吹来,不给人思考的机会。
由于右手端着花,我必须以格挡为主要姿势。
左脚给他踢倒,我的右手把花猛地抛起,挥过去,不给他缓神地机会。
离他的鼻尖只有几毫米,我停下手,左手缓缓接下花,被吹掉的花瓣从高处如同不紧不慢的飞鸟,缓缓落下,不偏不倚,他的头发上。
我笑了笑,挪开了拳头。
“和我打?你还嫩着,快滚。”
我踢了他一脚,坐上了车。
把前座睡着的侯景拍醒。
“唉哟,突然就来劲了。”
侯景说着,嘿嘿笑了笑。
我无奈。
区区挑衅,我也没当回事,这无法影响我想要拿花给若曦的心。
回到家,我找到若曦,她在书房内看书,玉瓷书。
“若曦!谁让你干那事的!”
她一头雾水,我心里十分想笑,继续吼着。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
她一脸茫然。
“还不承认不承认,来来来,我给你看。”
我自然的把花递给他,拿出手机,她还是一怔。
转而噗嗤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