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本来是我预订的医院内老医师,本想去亲自接来,可是非要自己来,我就作罢。”
说完我也松了口气,如果是被接来的,恐怕事情更多。
屋外白雪消融,孙家大宅修复工程一直急匆匆地进行着。
我拄着拐杖,站在凉台上,身后三颗痣依然抽着烟。
“你能不能少抽点烟。”
我皱眉,闻着烟味发咳嗽。
“怎么?受个伤闻不得烟味了?”
三颗痣玩味地说道,假装故意的凑上来让我也吸。
说着嫌弃,还是立马就掐掉了烟头。
院内杏树未改,一个个白点点已经点缀其上,我看着那点点梨花。
“春天来了。”
“是啊,春天,新生物到来的时间。”
换天。
三颗痣站在开花的杏树下,燃了一根烟。
像是在等待着谁。
一个身影缓缓挪动。
“吴天,别来无恙。”
三颗痣双手插兜,嘴里叼着烟,吐着烟雾说道,一脸玩味。
吴源比吴天高一头,此时吴源还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吴天。
“吴源,我会来,自然是有目的的。”
接而,出现了那标志性地渗人笑容。
“这棵树你还记不记得。”
三颗痣缓缓下了台阶,慢慢走近,问道。
“当然,我父母与你父母的。”
吴天淡淡又冷漠地回答。
就是你这种态度啊吴天。
我早就不相信吴三七杀了阿娘阿爹的事,但是我一直都相信你啊。
说完,三颗痣像是领路一样,向前走着,吴天依然是警惕地跟着,手里的枪一直准备就绪。
“把枪收起来吧,咱叙叙旧,叙叙这十六年的童年之旧。”
说完,三颗痣回头笑着,又默默走着。
“我小时候一直很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