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就像是审讯犯人一样，我和若曦站在一起，低着头。

坐着的孙老一口一口地抽着烟斗。

这死亡一般的宁静让我难受，刚想开口，孙老却笑了出来。

“你小子，挺有能耐啊。”

“竟然秦川的话都敢拒绝，哈哈哈。”

这笑声让我实在不知道什么意思，我挠着头打着哈哈。

“算了，秦老很赏识你，那意思是想给你第二名的东西，但是你没要。”

“什么第二名的东西？”

站在一旁的若曦解释道。

“瓷行界，这种都会有第一是千面虎掌管着，但是之前都是内定，头回民众选举，你也算是创造历史了。”

“二是，又会再定两个人，分一部分的权利等。”

霎时间有点后悔，原来是真的有东西。

孙老用烟斗指了指后面的桌子上。

“在那，秦川托人给我送来了，你自己看吧。”

身后的桌子上有一些东西，一个盒子。

我走过去打开，孙老已经悄悄离开了大厅。

盒子里面有一个录像带和一个印章，我捏起来，老虎半身的前身。

“啊，百面虎头。”

孙若曦认得。

“这个说明你掌管金陵南半圈，而虎尾便是北半圈，但是拥有千面虎的秦川是总主人。”

我点点头，拿起另一边地录像带，若曦摇摇头，只好拿去放。

录像带，很老的东西了，得有十几年了。

电视上的录像一片雪花，等待了一会，突然出来两个人，看着十分熟悉。

“好像是，你爸妈。”

两句话让我瞳孔突然变得干涩，我睁大双眼，使劲看着。

“儿子，现在是2001年9月3日，你出生的前几天，或许八号出生？九号？不确定。”

视频内的女人笑了起来，满是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