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姜序一。

崇拜之意溢于言表。

她眨巴眨巴眼睛，就当没看见，自顾自走进教室。

王悦宁紧跟在她身后去了她座位。

她置若罔闻，径直从桌洞掏书。

王悦宁疑惑，“你现在要学习？”

“嗯。”

“……”

王悦宁想了想现在姜序一的分数总排名，突然觉得不管她怎么努力都能有个好结果。

她倒数第一啊。

她心态也真是好。

尽管这么想，她也不能嘴上说出来，客套的问，“期末考试，你有目标了？”

“年级第一。”

她如实回答。

很显然，她对面的王悦宁明显呆住了。

她的脸上明明白白写了‘你扯淡吧’四个字。

“嗯……有目标是好事，不过这可能吗？

你的名次上升这有可能，不过年级第一……不是我打击你啊，高中部最好的师资全在重点班，内容，节奏，题库，我们跟他们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重点班的名次，他们在学校第几，在全市就是第几。”

所以姜序一说自己要考年级第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姜序一礼貌的回以一笑，而后没了后续。

王悦宁也识趣的离开，不打扰她学习。

放学后姜序一拎着包掺在人群中出了学校。

路过一个分叉口人流量明显减少，她继续往前走，前面不远有个大叔坐在地上卖编织品。

他昂着头向每个路过的学生推销自己的东西，尽管没人理他，有也只是扫视一眼，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些骑着电动车的家长开始抱怨，“现在本来就高峰期，还在这儿卖东西，挡路啊有点。”

有人一开口，一堆埋怨接踵而来。

中年男人满头是汗，他慌张的道歉，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

姜序一停在他跟前，俯身帮忙收拾。

中年男人目光呆滞透着震惊，连忙道谢。

姜序一动作干脆，直接把布一卷将东西兜在里面就起身拎了起来。

这个位置不算挡路，并且摊贩也不少。

可这大叔是第一次来这边摆摊，一说他就不好意思。

二人退到一个相对没人的位置。

大叔朝她伸出双手想接过东西，口中一直在道谢，“给你添麻烦了姑娘。”

姜序一微笑，“不麻烦，这些东西多少钱。”

大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