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没被吓呆就已经很值得佩服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资本新神，同样要剥削员工，不同的大公司名声竟然可以差那么多。密特拉集团为什么是光，烟雾镜公司为什么是暗，两者的差距简直像山峰和海沟差别那么大。

密特拉集团的资本家也剥削员工，吃人血汗，但却没有到达这种地步。

这已经不是什么灭绝人性或者剥削他人的问题了。

密特拉集团的资本家本质上还是人。那些董事会菩萨他们本来就是人变的。只是拥有更强神力的人。

但烟雾镜公司的资本家们却是怪物。

已经与凡人异质化，真正非人的怪物。

147:小兔子白又白

资本家吃人，这种话大家其实也看多了，甚至有点看腻了。

有些人习惯之后，甚至还觉得这理所当然，是弱肉强食的世间至理。

吃人的魔法古来有之，海登前两个月也在荒原上和亚人打交道，见识过他们吃人的魔法。亚人们的祖先也都曾经是真正的合法社会公民，他们使用的血肉吃人魔法也来源于正常的魔法。恐怕就是从烟雾镜公司的魔法里改出来的。

但亚人吃人那是环境太惨了，不得不吃人。不吃人自己就会死，不吃人自己的部落就没法延续下去。

烟雾镜公司的资本家吃人却不是为了拼命生存，而是为了增长。

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穷的越穷，富的越富。越富越强的就越可以巧取豪夺，吞吃更多，使得自己更为强大！

然而事到如今，海登看见米克特女神美滋滋吃着她自己的克隆脑髓，还是不禁意识到——不管什么人之道，什么掠夺吞吃，什么天地至理，人也不能异质化到吞吃自己的克隆脑髓来获得生死智慧，增加力量，增长资本。

至少不应该。

人不能完全没有道德伦常，否则无论说话多么冠冕堂皇，也只是空有智慧和力量的禽兽，是神明不死的孽畜而已。

啊，失礼了。烟雾镜公司的众神本来就只是神明不死的禽兽。

不过如此一来，也算是解答了海登之前的一个问题。

“我今日前来拜访，主要是想要了解【魔法少女帕祖祖】背后的秘密。现在倒是有些明白过来了。”

无论心中感觉如何，至少海登看起来表现的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