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宏这样说,夏以纯道:“那只能上某宝找卖家了。”
“没那必要,”高宏道,“我随便问问咱们本地的广告公司就能搞定。”
“那就好,那这张会员卡高老师你先收着。”
“我尽量这两天搞定,得尽快把会员卡还给你……那个变态才行。”
“我还没有点喝的,高老师你看要喝点什么,”笑了笑,夏以纯道,“当然如果高老师你怕被那个变态或者是蒋婉琳撞到,咱们换个地方也行。话说回来,高老师你刚刚走进来真的有点瘸,你这摔一跤还真有些离谱,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骨质疏松了。”
要是高宏将昨晚的经历说出来,夏以纯哪会说他骨质疏松,甚至会夸他身壮如牛。
要是骨质疏松,早就被打得全身多处骨折了。
“直接这边点吧,我才不怕你爸。”
“嗯呐!”
说着,夏以纯打了个响指。
听到响指,店员立即走了过来。
笑了笑,夏以纯小声道:“我已经在这里坐了快二十分钟,如果我再不点喝的,估计他们要把我吃了。”
待店员走到身旁,夏以纯问道:“高老师,你要喝点什么?”
“奶茶吧。”
“一看你就很少去奶茶店坐,”白了高宏一眼,夏以纯继续道,“奶茶是入门级饮料,像我这种骨灰级人物,是不可能喝奶茶,也不会让我的同伴喝奶茶的。美女,麻烦给我来一杯乌龙桃子,给这位大叔来一杯多芒杨枝甘露。”
“好的,两位稍等。”
店员走开后,用一只手托着腮帮的夏以纯道:“高老师,有一点我非常费解,那个变态居然还收藏着以前的相册。”
“你们一家三口的?”
“是啊,我真的非常费解,”夏以纯道,“如果我妈是他们联手害死的,那个变态对我妈应该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还会心生恐惧,不应该会留着那样的相册,所以我还真是有些搞不懂。最关键的是,当年我妈坠楼身亡的时候,我妈身边就只有那个变态一个人,蒋婉琳还在当地,甚至还在参加一场招聘会。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认定那个变态是杀害我妈的真凶,蒋婉琳可能只是出出主意而已。”
“如果硬要解释,只可能是心里有些愧疚,所以才留着相册吧!”
“也许吧。”
“你好像说那个蒋婉琳很精明?”
“精明这个词可能不够准确,说是阴险或者狡猾更来得恰当,”夏以纯道,“她知道我在汤里下了安眠药,她就自己一个人去药店买药,压根就不管那个变态,你说这是不是很阴险?更阴险的是,她直到我解开了她的手机翻来覆去看了一堆信息之后才睁开眼,这摆明了是想让我难堪啊。就好像说我手机里什么证据都没有,你想看就看呗,你这个傻帽。”
“那你以后真的要防着蒋婉琳,她可能比你爸……那个变态还来得恐怖。”
“我知道了。”
“她下周三要出差。”
“又要去拍卖会吧?”
“可能性很大,”高宏道,“我前女友上午打过电话给我,说举行下次拍卖会的时间已经确定,但她没有说日期。另外她还威胁我,说到时候我胆敢出现在拍卖会,她就向我老婆打小报告。过来的路上我有登录圣亚阁中国分公司的公众号,暂时还没有看到举行拍卖会的公告,估计模特会在公告发出之前就知晓吧,这样她们才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就比如如果蒙骗家人。会员卡我们已经拿到,现在烫手芋头就是我前女友了,现在我是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总不可能真的给她五十万吧?”
“我有办法!”
见夏以纯笑得有些狡黠,隐隐有些不安的高宏问道:“馊主意?”
“和她旧情复燃!”
“我就知道是馊主意!”
说着,高宏还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