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软身体撞在真皮沙发上,不疼却很难堪。
不等她坐起来,他便恶语伤人。
“唐软,摆正你的位置,你对而言不过是玩弄在手心的宠物,至于丢我的脸,你有这个资格?”
“薄爷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懂。”
“我要的不过是名利而已,至于其他,薄爷完全不用担心,一年之后我会将薄太太位置,干干净净还回来。”
她无所谓的表情,让薄夜覃脸色更冷。
他站在沙发前,身姿挺拔,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俯身上前,将人给抵在沙发角落,手顺着蜿蜒往下……
看着唐软咬住红唇,他抽出手,随而拿着纸巾擦拭着手指。
“嗯,也就如此。”
他看向唐软,“唐软,你觉得被你沾染过的东西,还有什么干净可言?”
这些话,唐软并没有什么难堪,对于这些伤人的语言,这四年她听的太多,比薄夜覃这话更恶毒的比比皆
是。
她脸上始终维持着淡笑。
她越是这么无所谓,薄夜覃凤眸就越冷。
唐软起身,顶着薄夜覃冰冷的目光,在大厅里面环视了圈,从他们进屋快十分钟的时间,也没有任何人出现。
唐软能知道,老宅没有一个佣人,连带着福伯都不在。
“薄爷,需要我做什么?”
“你倒是挺有自觉。”
薄夜覃见她乖巧样子,随时等着他吩咐。
他轻捻着指尖,高挺身姿坐在了刚才唐软被推倒的位置,双腿交叠,凤眸依旧冰冷。
“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
“薄爷吩咐过,是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只要是在照顾你饮食起居范围内,我自然会听薄爷吩咐。”
“既然如此,那你就……”
薄夜覃视线一寸寸在她身上移动,他停留目光的时候,薄唇还微微上勾。
有那么瞬间,唐软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他扒了……
唐软手
指蜷缩,终于等到薄夜覃收回目光。
她怕这人会说出一些,骇人的要求,她赶紧开口:“薄爷,想必你是饿了吧?不如我帮你准备些吃的?”
“你怕什么?难道还真以为,我会上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