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为什么要在河边挖一个水槽,然后把尸体都放进去啊?”
入土为安樊哙是理解的,难道匈奴是讲究一个入水为安?
可是自己等人就是凶手,总不能把人杀了,再好心给人家送终吧,
矛盾,樊哙心里极为矛盾。
“不懂就看着。”
“瞧你这话说的,公子说过不懂就要开口问啊。”
关于细菌方面,胡亥也没多提,“尸体如果长时间泡在水里,会脏了水,喝了就容易腹泻,在这里,腹泻往往意味着死亡。”
“哦,原来是这样。”
聪明的樊哙想了片刻,“不对啊,公子!鱼难道就不死了么?他们死的时候,我们喝水怎么就没腹泻?”
“樊哙,你用你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回忆一下自己小时候,喝河水还是井水?”吕泽无语道。
“啊,对啊。井里鱼是少一点,但我保证,我绝对看到过井里有鱼!”
“再具体就需要医家研究了,但大致是这么个原因。”胡亥不在纠结,直接总结。
“公子…...该走了...这一路,破敌无数,我们该回去了,若是再不走……他们肯定就要……”
“要切断我们的退路,让我们无法回去。”
胡亥平静的接过话道。
“是。”
“对啊,公子,出来这么久了,我们是吃够羊肉了。”不提回家还好,聂盖一开口,所有人心里都忍不住泛起对家的思念。
“好,那就回家吧,”胡亥等人这一趟少说剿灭了四个小型部落,打散两个中型部落,已经是超额完成任务。
……
“翻过这个小山,我们就能看见灵武县了!”樊哙激动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