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贱人，凭你也想碰本王！”

地砖冰凉，带着冬季特有的寒气，沿着赵怜栀的指尖一路往上爬，将她的思绪都冻得凝固。

他目光阴鸷得仿佛要杀人，“往日里，你谋害赵盼儿的种种，本王会一一向你讨还的。放心，不会让你轻易的死！”

“不、不要......千帆，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我对你而言还有用的，我可以帮你探取消息，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赵怜栀从未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为了活下去狼狈不已的挣扎，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把妆都哭花了，面若女鬼。

顾千帆厌恶的看了一眼踹她的那只鞋子，心想这双鞋就不要了罢。

“你以为，本王没了你，就不能收拾冷宫里那个废物了吗？”他走到门口，嗤笑道，“赵怜栀，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如果不是你，我和盼儿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亲手杀你，我都嫌脏了手。”

在赵怜栀肝肠寸断的哭嚎声中，她被于明拖进了赵盼儿曾待过的那间牢房。

曾经用在赵盼儿身上的恐怖刑罚，一一落在她身上。

得了摄政王吩咐，为了放止赵怜栀在疼痛中咬舌自尽，于明把她的舌头割掉，绑起来受刑。

在锥心刺骨般的剧痛中，每次赵怜栀都以为自己会活活痛死。

但痛昏过去后，顾千帆会让人对她用最好的药，务必保证她好好的活下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在宛如地狱的地方熬了不过半个月，赵怜栀就发疯了。

她把自己仅剩的一点舌根给咬的稀烂，眼珠也被她自己用指甲生生抠出来，变成两个黑漆漆的血洞。

一看到有人拿着刑具朝她走来，她就会崩溃尖叫，直到喉咙渗血，叫到嗓子废掉。

疯掉的赵怜栀还勉强撑了一段时间，就被挑掉手筋脚筋，彻底瘫痪，丢到臭水沟里面寂静等死。

顾千帆在背后冷眼看着这一切，平静得令人害怕。

这是，他为盼儿亲自展开的复仇。他的盼儿理应干干净净的，鲜血就由他来沾手好了。

第十六章

在料理完赵怜栀后，他又亲自跑去冷宫，把旧太子拎出来狠狠磋磨了一顿，并安插了自己的人手过去，指名让他们好好“关照”旧太子。

做完这些后，他开始着手整顿朝堂，肃清旧太子的暗中势力，一并将那些钉子连根拔起。

——多年前灭门赵家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