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傅暝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三个性感的Omega,脸色阴沉。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透视装,下身丁字裤的绵羊Omega,扭着纤细的水蛇腰,大胆地向他走来,娇滴滴撒着娇,便要往他怀里靠,“傅总,人家是专门来伺候您的,别那么无情嘛。”
“滚!”傅暝反手一巴掌,绵羊Omega被他掀飞在地,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前一刻还在搔首弄姿,媚眼如丝的另外两个Omega吓的脸色煞白,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拉起地上的少年,逃命般地从别墅中走了出去。
阮情川一开门,刚好看到一个比一个风骚的Omega,连滚带爬地从傅暝的房间向外跑去。
路过阮情川的身边时,还不忘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阮情川眼神麻木地看着三人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每次吵架都是他先服软,这次也是,傅暝根本不拿他的失踪当一回事,她彻夜不归,傅暝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可是他只是一夜没见到他,就开始疯狂地想他了。
他知道自己真的很贱,明明知道付出的再多也得不到回报,可是他偏偏爱他爱的无法自拔。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用。
他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傅暝一回头在看到阮情川的瞬间,脸上的暴躁多少被抚平些,心里舒服多了,但是依旧阴沉着脸,“你还知道回来。”
阮情川冷笑一声,“我若是不回来,怎么会知道你现在如此不挑了, 什么货色都能往家里带。”
傅暝瞬间觉得火大,一把扣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抵在墙上,“你有资格问这话?你以为你是我的谁?被我玩烂的货,你管的着我了。”
阮情川被钳住脖颈,顿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可是他却连抵抗都懒的抵抗,认命地垂下优雅的天鹅颈,他是骄傲的白天鹅,但是自从遇见了傅暝,就自断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
傅家的大门,他一个分化不了的Omega是永远没有资格进入的,这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从他第一眼看到傅暝的那一刻起,他依旧毫不犹豫地如飞蛾扑火般,陷了进去。
傅暝也曾真心地爱过他吧,可惜七年了,时间太久,他已经从一个懵懂的少年,长成了杀伐果断的傅家继承人,他终究是配不上他的。
阮情川被屈辱地摆成各种他喜欢的姿势,接受他毫不怜惜的一次又一次的荒唐的攻势,他喜欢他的脖子,每次都啃个遍,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殷红的齿痕,却从不肯标记他。
蟒蛇是冷血动物,身上永远冰的吓人,尤其是动情时,那种冰冷的触感,和让人窒息的缠绕,总是让他恐惧又沉迷。
他永远抗拒不了他,哪怕是遍体鳞伤,也心甘情愿的臣服。
可是再隐忍的爱,也有被伤透的一刻,傅暝不爱他了,他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过期的甜点,早就腻歪了,扔了又觉得不甘心。
阮情川背对着傅暝,声音沙哑地问道,“傅暝不解释下吗?”
“胡思乱想什么呢,那些低级货色,我可没碰!”傅暝不耐烦地缠的他更紧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都怪陆昭,看热闹不嫌事大,看他明天不骂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