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卡莲，她是律者，和她比体力是没有胜算的，而且光从节省体力的武艺上来说，恐怕天命加起来也没有比她更娴熟的”，奥托宽慰着卡莲，虽然心情激荡，但还是很绅士的仅仅站在卡莲身侧。

“看来我走的这些年，你干的也不错呀”，卡莲的笑容明媚。

呃，奥托感觉有一把名为爱情的弓箭扎到自己心脏上。

算了，这不告诉卡莲这只是天命的临时招募，识之律者根本就没有加入天命。反正那几个逆熵的科学家对谁都喊天命的人，我这也没有错。

奥托理直气壮。

“主教大人”，奥托还沉浸在有卡莲的世界里，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打断了他的遐想。

“怎么了？我最亲爱的齐格飞，已经无力使用天火圣裁了吗？没关系，好好休息”，奥托光速换上关心下属的笑容，不会死这种特性也太强了，早知道在世界泡之外也有用，这不得好好利用下齐格飞。

这么油的话是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齐格飞的脸色完全可以原地cos异化三体的罗辑，就是刚见到庄颜那个表情.

“咳咳咳，怎么了？”

终于注意到齐格飞的嫌弃，奥托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好哥们愣是咽了进去，和宁鸿卓他们呆的太久，这种特定称呼都快成口头禅了。

“我是说，我的女儿，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一段完整的话愣是被齐格飞分成三段。

“嗯”，奥托看到幽兰黛尔把黑渊当成木棍随手挥舞，被她击中的虚树造物只能用轰爆这个词形容，只能毫不动摇的坚持，“这不是很健康吗？看看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你应该为自己的女儿骄傲！”

“我的女儿是淑女，这个面不改色地把东西轰爆的角色到底是谁呀？你到底是怎么教的？！”

只想保护女儿的塞西莉亚咆哮，“去死吧！”

“去死吧，蝼蚁”，泉水精灵似乎从欺负虚树造物上找到了自信，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高高在上的女王，甚至故意将对方传送至自己面前，充满炫耀的让宁鸿卓看着她如何驱逐敌人。

说话的方式像是女王，行为上却像是小孩，宁鸿卓从善如流的称赞着泉水精灵，让泉水精灵下巴扬起的角度都高了几度。

怪不得一向讨厌麻烦的泉水精灵会让贝拉跟着自己，别的不说，贝拉的拍马屁技术可真是炉火纯青，估计就连泉水精灵喝口水贝拉都能拍出花来。

宁鸿卓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

虚树这边已经被迫做好准备，虚树造物的反击也没有干扰到三个人，现在的重点只剩下如何把世界泡拖过来装上。

“我会操纵虚数空间，装上去需要一分半，其它的事情拜托二位！”

琪亚娜只来得及叮嘱了一句，就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曾经被训练过的内容中。

因为琪亚娜的动作实在太快，泉水精灵刚刚准备点头，就看见琪亚娜已经转过身去，有些不满的撅着嘴。

这家伙也太像等待被人承认的小孩了，宁鸿卓赶紧哄了哄，虽然侵蚀之律者也能侵蚀空间本身，但真要面对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还是需要泉水精灵的力量。

万幸泉水精灵就是好哄，在听到大餐的承诺后，她就立刻充满干劲。

如果真的有崩坏意志这种东西，看见手底下的律者因为吃的就变成二五仔，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不过想想每次大型活动前几名都会因为各种猎奇的理由输掉，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了吧，反正按照琪亚娜的说法，她们世界的律者也没有几个听话，甚至还有刚出生就跟崩坏意志做对的。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宁鸿卓继续戒备着周围的空间，但相比于整个虚树的大小，一分半实在是太快了，已经练习到近乎肌肉记忆的动作让琪亚娜分毫不差，虽然动作看上去是小心翼翼的将空间对接在一起，但实际上没有遭到任何波澜，信道的链接轻易完成。

等到破碎的维度重新被连接，宁鸿卓还没有反应，泉水精灵已经皱起了眉毛，她能感觉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同。

“有东西想要干扰我”，泉水精灵心里很不爽。

不会是崩坏意志吧？

琪亚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吓到紧盯着泉水精灵。

“我让它滚蛋了”，泉水精灵用力甩着自己的脑袋，“居然敢说海盐味冰淇淋不算什么，没有品位的东西不配跟本精灵说话！宁鸿卓，给我买！”

阿巴阿巴，琪亚娜呆滞的长大嘴巴，像一条缺氧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