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传来消息,癞三竟然伤重不治身亡了,吴玉峰又在逃,吴玉芬虽然交代了,却把事情推到别人头上,情况很麻烦。
下属警员说道:“队长,不如这样,你就诈吴玉芬,让她再交代。即使吴玉峰没归案,也能定罪。”
余队长说道:“好。都找到生活痕迹了,那就离发现他们不远了。堵住一切道口,一个人不要放过。”
“嗯,我们已经做好长期围堵的准备。”那警员说道。
吴玉芬再次被提审,面对余晓波。
“余队长,我昨天是被逼承认的,今天要改供词。”吴玉芬不紧不慢地说。
余队长傻眼了:“什么?”
“劫持是癞三跟吴玉峰策划的,我撞见了之后,让他们不要做,却被他们所迫,也失去了自由。我是最冤枉的。”吴玉芬面带委屈,“主要是癞三,他撺掇我哥哥劫持谢怡然,又以谢怡然为诱饵劫持董敏,就是看重了谢怡然有个爱然公司,想弄钱花。”
余队长一拍桌子:“你这意思,坏事都是别人做的?你就这么无辜?”他气愤地问,“昨天还承认是同伙,今天就一推二五六?”
吴玉芬胸有成竹地说:“我本来就是无辜的。我跟我哥哥关系不好,他是混社会,我是大户人家的太太。结婚后,我们不怎么来往的。余队长,你这么急着给我定罪,是有癞三的证言吗?”
余队长气结,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癞三因为伤势过重已经死亡了,怎么可能有证言?他看着吴玉芬理直气壮的样子,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吴玉芬知道什么了。
吴玉芬看着余队长说不出来癞三的情况,推断癞三已经死了,便装作气愤地说:“行,你厉害,我跟谢怡然有矛盾,她非说我害死了她爸爸,就想把我整死。她们母女的话不能信!”
余队长看着吴玉芬,怒斥道:“吴玉芬,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了。”
吴玉芬不紧不慢地说:“我是懂法的,没有证据,二十四小时内必须把我放出去。现在时间早就过了,该放我出去了。”
余队长说道:“你做梦!你这么恶贯满盈,我能放你出去?”
他愤恨地指着吴玉芬:“你到底知道什么了?明明就要交代了,却又开始反口?”
吴玉芬轻蔑地余队长的手指拨开:“余队长,我不想跟你废话,我已经请了律师,你有本事就继续拘留我吧?”
就在这时,下属来报告:“余队长,吴玉芬的律师要求放人。”
余队长气愤地说:“不放!”
一个电话打过来,余晓波接了:“刘局长?”
打电话的是市局局长老刘,他上司的上司,余晓波很惊讶:“刘局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