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得出的结论是,夜晚走路不小心,跌跤掉沟里死的,按照意外处理的。可我去看了照片,不是那么回事。如果跌跤,怎么脸上有被人扇过的肿胀呢?手指头印都看得到。”凌寒幽幽地说。
“那当年经办的人在么?”她又问。
“都退休了。这事就没当刑事案件处理,草草结案了。知情人就只有我一个阿姨,可出事之后,她就销声匿迹了,前阵子才联系过我。”
“那你找她问一下,说不定她知道内情呢。”谢怡然劝道。
凌寒摇摇头,很无奈:“找了几次,她都躲着我。我又没有证据,也没办法逼她交代什么。她好像很忌惮我后妈。也好像有难言之隐。”
谢怡然猜测:“是不是你后妈威胁过她?”
凌寒点头:“肯定是。”
谢怡然一时没了主意,抓耳挠腮:“凌寒,你手上几个有关你后妈的案子了?能不能从这里突破?”
“现在有三个。我妈的案子,你爸的案子,还有薛磊的案子。”凌寒说道。
“那这三个案子有证据指向你后妈么?”她问道。
“没有。第一个案子就不提了,时间太长。你爸的案子和薛磊的案子,想找到我后妈的漏洞,核心都在秦宇杰身上。”
“他没交代?”
他点点头:“对,时机没到。”凌寒说,“秦宇杰无论如何都不承认跟我后妈有关。可能是我姐姐怀孕了,他不忍心下手。我要把我后妈逼到绝路上,让她露出破绽才行。”
最近,费雨轩忙得不可开交,却还是挤时间飞回国内探亲。
他刚回家,跟父母说了美国那边的情况。
钟丽华问道:“雨灵怎么样?带着孩子上班还行么?”
费雨轩回答:“她做的初级法律文书工作,难度不大,她的确不娴熟,但很有干劲。孩子嘛,六个月就送到保育园了,也没耽误工作。”
“群阳的经营如何?”袁镇国问道。
费雨轩笑得轻松:“我在那边摸清了华尔街的套路。就是把一个个概念包装起来,看的人不懂,就有人愿意买基金。摸清套路了,运营群阳并没那么难。”
“那群阳债转股的事顺利么?”袁镇国问道。
费雨轩垂头丧气:“不肯卖,所以我才回国的。国内有指示,说赃款成立的公司不能运营,要是开这种头,大家拿着赃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