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不过分，不过像你们这种皇室中人新婚不是要到宫里请安领赏赐的吗？你怎么还不去？”乔灵佑有些含糊地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沈砺川来了脾气。

不过他仍然是面不改色，慢条斯理道：“本王的王妃还在睡觉，所以本王在等着。”

“王妃？”

他的王妃？

乔灵佑这才猛地醒悟过来他指的是自己。

“啊，那你早叫我啊，本来就是个冒牌货，还迟到，这脑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乔灵佑突然觉得脖子有些发凉。

沈砺川看过去，对乔灵佑怂包怕死模样起了兴致。

不过他生性冷漠，更是不言苟笑，所以仍是一副冰块脸的模样。

“放心，本王留着你还有用处，这脑袋暂时还能保得住。”沈砺川神色正经地看向乔灵佑，这才缓缓开口道，“听侍卫说，昨天晚上是你帮我压住了煞气？”

这人虽然态度冷硬了一些，不过总体来说还算是个讲道理，分善恶的人，起码昨天晚上自己帮他压制了煞气，今天一大早的，对自己还挺客气的。

嗯，孺子可教也。

“是我压制的，我早说了，我能救你，你信也要信，不信你也要信。”乔灵佑一点都不谦虚第说道。

“本王的煞气一般一个月只会发作一次，这一次明明日子还没有到，为何会提前发作？”沈砺川目光深邃地凝视着乔灵佑，骨节分明的手指头轻轻敲打在桌面上，从容又优雅地问道。

“因为万晴儿尸体的死气冲撞了你，煞气这东西，本来最喜欢所有阴暗面的东西，鲜血，尸体，杀戮，死气，甚至仇恨，都是滋养它的营养品，万晴儿刚死，而且死的时候带有怨气，还没有散去，你恰好出现在案发现场，而且煞气天生吸引这种东西，所以你身上的煞气就兴奋了起来，让你发作了。”

乔灵佑的解释合情合理。

大佛寺的高僧也跟他说过，让他每天要抄经念诵，净化心灵，少些接近杀戮和战场。

“用过早膳，随我进宫。”沈砺川言简意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