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同时两手朝前一送,刀尖冲着手岛的喉咙就刺了过去。
然而手岛却是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刀尖已距离他不足十公分的时候,才风轻云淡的拨开木刀。
随后以两仪式在无我状态下都难以反应的速度欺身而上,横刀架住了少女雪白的脖颈上。
“一回。”
“再来!”
两仪式后撤步拉开距离,这回她没有再主动发起攻击,刚才的白给让少女有了十足的警惕。
而手岛也没有主动发起攻击,就这样保持中段式静静的站在原地。
无声的对峙下,手岛给予她的压力比想象中的要大。
肾上腺素开始分泌,带动着心脏加速,紧了紧手中的木刀后,两仪式如同一只矫健的脱兔,嗖的一下离开原地。
木刀自上而下劈向了手岛,然而后者的身形却是诡异的像侧方一划,两柄木刀发出难听的剐蹭声,两仪式只感觉手中的刀不受控制的像右方偏去,好在是无我状态,这把刀才没有飞出去。
但这片刻的失控,已然让她中门大开。
虽然很想一刀劈下去,但顶在喉咙上的刀尖让她只得停下自己的动作。
“二回了。”手岛轻笑一声,将木刀收了回来重新置于身前。
......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两仪式早上进行基础联系,下午和手岛进行对练,只不过每次她都是被练的那一方。
但今天不一样了。
两仪式低身将木刀抵在了手岛的胸前,而手岛的刀则是失之毫厘的穿过了她的头发,差点儿就命中了她的脖颈。
但差点儿终究还是差了,哪怕距离再近,命中与未命中都是两个概念。
“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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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清冷的声线下也难以隐藏这喜悦,一个月了,从一招白给到有来有回,再到现在的险胜。
没错她的天赋是很高,但如果不是每天的艰苦训练,再好的天赋也无法化作真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