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着桌子上突然多出来的食物,有一瞬间的疑惑后瞬间便好了,只是齐峰和那个年轻人一直没动。
因为他们不确定这是什么东西,所以他们选择了不吃。
那个年轻人始终沉不住气,他有些极强的天赋,但是沉不住气,又性格冲动,自我骄傲,看人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两个人选择了一间房,在这种危险的地方,他们两个非常不理解木荛他们竟然一人一间。这种时候不应该两人一间比较合理吗?
木绕躺在床板上,听着外面刺刺拉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拖地行走,只是无法得到确切是什么东西。
天色渐暗,月亮早已经挂上了越发昏暗的天空,并且不远处仿佛有一层屏障将他们困在这里。
窗户开着,吹散了渗进来的迷香,在什么东西敲了几下旁边屋子的房门并没有什么人回应后,便又有着摩擦的声音出现在了木荛房门的外面。
咚咚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无比清晰,上下楼都可以听得到,在没有睡觉的人耳朵里就像是心脏渐冷的冰锥插进心脏后造成无法温暖起来的冰冷。
当楼梯传来快速的脚步声,两个人脚步声音杂乱,又不是很清晰但是一直敲门的那家伙听到了,所以立马想要离开,但是却被抓住了,听到微微的挣扎声,东西摩擦地板的声音便像是有人拖走了。
木荛紧紧地眯着眼睛,老鼠玩偶变小之后真的就跟老鼠一样,所以透过老鼠的老鼠洞想着门口的味道最后去的地方冲过去。
透过老鼠的视野,木荛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刚是个人被拖走了,目前来说对方现在的样子着实让木荛有些震惊。
面前这人早已经没有了双腿,身上没有任何的白净衣服,只剩下了非常脏的残缺身体以及只剩布条的衣服。
结成疙瘩的头发遮住了面容,看不清原貌也同样分不清性别,而这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这个地方。
是客栈后面厨房里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好像之前养着什么,脏乱不堪的环境里黑漆漆的没有多么大的亮光,而这时木荛听到有人就停留在了她所睡的房间门外。
木荛静静地细听了一下他们小声地在说些什么。
“这几个人好像认识,如果不只现在又脏又臭,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咱们根本没必要在这么多人中下手,很容易惹上麻烦!”
木荛抿着唇,动作放轻,翻身滚进了床下,只听见了不远处门口有人一点点摩擦门口木头栓子的声音,很是轻微熟练,说明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木荛扭头看向了在他身体旁边不远处同样是躲藏在床底下的人,只是这个人早已经满身怨气,凸起来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甘心。
这是一个男子打扮的人,身上不光是有着怨气还有着早已经消散到了普通闻不到的情况下的血腥味。
木荛心下一凉,难不成!就在木荛想要换个地方的,但是这时候门开了,而进来的人看着屋内敞着的窗户,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