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荛五个人便已经熟路的朝着钟楼走过去了。
那几个人见面没有戏,只能灰溜溜的向着庄园的其他地方走过去。
但是依旧有一个人远远的跟着,那个人就是抽到智者卡牌那人的哥哥。
他的眼神中带着怨毒和狠辣,丝毫不懂的明明是一样的玩家,为什么待遇却如此天差地别?
他跟着几个人来到了钟楼,看着五个人进了钟楼后,他便随即跟上。
进住钟楼后,看着那一层一层向上的楼梯,他毫不犹豫踏上了楼梯。
在三楼的一个楼梯口,旁边有一道小小的细缝,从里面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爪子。
抓住了他的衣服,男人快速的奔上楼,将自己之前被抓住的衣服脱在了地面上。
他曾试过自己根本扯不开自己被抓住的衣服,显然那只爪子的力量极其强大。
木荛我个人这时候已经上了最高的地方,铁门早已经被破坏的破烂不堪,丝毫不能再关上。
屋子里是空荡荡的,犹如囚室一样的地方。
在破碎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这人脑袋依旧还是兔子脑袋,把巨大的斧子正立在破碎沙发的旁边。
“你是本体。不能长时间在外面活动,所以你的能力,是杀人于无形的修罗。”
沙发上歪着脑袋躺着的那只穿着洋娃娃衣服,顶着兔子脑袋的小姑娘,突然间坐了起来,看向木荛。
“我的确是,但是说起来,你……很不错,那些人所说不错,我们是同一类人。
跟别人不一样,但是我未曾伤害过他们,是他们将我视为怪物,也会将你未来视为怪物。
因为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就因为我出生的时候跟其他人长的不一样。”
坐在沙发上的兔子突然间站起来,她并没有去摸沙发旁的那把巨大的斧头。
而是走到了楼下看着,那个有着各种各样衣服的房间,即使是长相奇特,即使是被称为怪物,即使是被所有人厌恶,但依旧还是尽可能的给了她一个舒适的生活。
“我除了一个脑袋跟其他人不一样之外,其它地方跟人一模一样,他们视我为怪物,所以我被锁在钟楼里。
这里是从小长到大的地方,这里是那个女人上位之后用来囚禁我的地方。
呵呵,就因为我的所有能力都比她强,无论是政治还是学习礼仪,亦或者是其它方面,我还拥有着足够的自保能力,但是那个女人。”
兔子转身将书架上一本本的相册拿出来。这里面的相册不是真正的相片,而是兔子一手一手画出来的样子,从一开始的简笔画到后来非常精致的画作。
“权利欲望真是个好东西,不过,她所做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有被她真正干掉过。
当然,我的出生也仅仅只是代表了这一家人之前都做过什么样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