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晚啊,这事儿确实是雅雅做得不对,我问过她了,她说不知道天盛是你的产业,不然怎么会在你的场子犯事呢?不知者无畏,这事儿就算了,给萧叔一个面子,不要大肆宣扬了。”
顾姝晚眼皮都不掀一下,“不止是我的场子,从今往后,萧雅不得再做这种勾当,如果再被我发现,我绝不会轻饶她。”
萧权面色不太好看,“雅雅不过玩玩罢了,贤侄何必如此计较?”
“玩玩?那不是玩具,是活生生的人,如果萧叔仍然放纵,那就让我来教萧雅如何好好做人。”
虽说顾家势大,顾姝晚不过是个晚辈,被晚辈这样落面子,萧权脸色也变了。
顾遥倒是想替他解围,然而顾姝晚一个眼神,他立马不动弹了。
顾姝晚是正统的顾家血脉,以后要继任家主,顾老太爷死了这个位置就是她的,他也得罪不起。
“这事,我倒要找老太爷好好评评理,顾家,还轮不到一个晚辈说话。”
萧权拂袖而去。
顾姝晚目光淡淡,知道萧雅与顾舒月交好,也是因为知道顾老太爷对她不太喜欢,萧权心里自然有杆秤。
“姝、姝晚,你萧叔也是一时气急,你别介意……”
顾姝晚上下打量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眼里露出一抹轻蔑。
不知道她娘究竟怎么看上这样一个软饭男的,身无长处,无名无姓,在遇到她娘前在拳场打拳甚至吃不饱饭,她娘请他做保镖,予他所有,他还不满足,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
她原先是孤儿的身份时,一直渴望想象着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等真正知道了,她才想着,她倒不如是个孤儿来得自在。
顾姝晚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顾遥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眼神阴暗。
一个婊、子生的女人,有什么好得意?
……
顾姝晚前脚回到顾公馆,后脚阿胜就回来了,他空着手,低着头,一言不发。
“让你拍的字画呢?”
阿胜的头更低了,“没有拍下,被司二少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