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里的兔子收拾干净之后,又在一旁的木盆里将兔子洗干净递给了男人。而后转身到伙房里洗手。
我进去的时候,那老妇人正在熬稀饭。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洗手的地方。
“请问在哪里可以洗手?”我笑着问老太太。
这初来乍到的陌生感外加着本能的心虚,让我时时刻刻都提高了警惕。
“那里!”老太太指了指墙角的一块儿大石头。石头的最中间挖了一个水坑。里面还有一些有点发黑的水。我心里一阵膈应。
“把那水倒掉。木桶里有清水。”老妇人看着我对着那脏水发呆。想来是猜到了我的窘迫。可是这石头的体格,我真心没有信心能够搬的动它。
“那两边不是有绳子吗?拉一下。你们洛山不是这样洗手吗?”老妇人指点我。同时,提出了她的质疑。
我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
石头的两侧确实有两根绳子,然而,我却没看出来它们的作用。直到看到石头下面的水槽,我才想明白,那绳子事使用了杠杆原理,这类似于一个石盆,因为它的底部也是圆的,拉动一侧的绳子,石头会倾斜,然后将盆里的水倒出,而那脏水会随着石盆下面的水槽流至屋外。
这应该就是那个时代,简易的下水道了。其实,已经是很先进了。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实属难得。
我洗了手。走出伙房。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将那只野兔架在柴火上。香味儿一点点渗出。我发现,我竟真的有些肚饿了。
“阿角哥,老远就看到你们院子里冒烟,想着定是在烤肉。我嘴馋的很,就跑过来凑热闹。可够我……”一个银玲般的声音从院外延伸到了院子里。
直到看见了我。女孩子顿时将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阿角哥!这是谁?”女孩子指着我。表情有些受伤 。声音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