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那年的他,这般许下了一个重大承诺,好似即将进入战场的死前发言那般沉重。
“白痴!讲话小声点好吗,还在课堂上呢。”
“少年,我只能说你没有救了。”蔡胖胖没有抬起头来,碎嘴了两句,继续从书桌侧边书包取出了下一本子,手法十分流利。
“你看你整天也只会来学校看漫画,除了这些外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干些什么事情了呀,倒不如我这般伟大理想。”少年无奈说着,毕竟他再怎么毒辣也还是自己的死党。
“别提这等伤心事,看今天气氛不错,为庆祝你被打枪四次,明天就再多几个本子给你看,够义气吧?”说实在,少年真如他所说的义气,给打动了差点没落泪倜傥。
虽说触景生情,但他仔细想过,老天为何都是要以悲情收场自己的青春时光,那些街上长相甜美的可人儿,却总一再地与自己错身而过。
“ 是不是每个人的青春都必须经历这般苦涩,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才如此?”少年叹口气完,百无聊赖地望着几名早已回归梦乡的同学们,他抽出书包裡头,有张他特别护贝彩色照片,而那是第十九任刚打枪完他告白的女孩,上头仅是写道“郭静”绚丽名字,然后他默默地为自己青春谱了一首断送曲调,哼了个悽悽惨惨戚戚,听来如此寂寞。
擅以书写情书的他,却仍无法了解幸福青鸟是为何物。
那何自己青春小鸟总是一再迷航?他不断地思考最后那位打枪他的郭静女孩,无情甩开他文笔邹邹的情书那个悲剧画面。
女孩,笑着将信纸撕了开来,然后转身嘲笑着转身离开的画面。
画面不停地在脑中重播,他再次忆起眼泪奔流,而事实将他贴上了“天生爱情绝缘体”的标签,于是,他抬头苦笑道来句:“老天、老天我恨你,妹妹、姊姊我爱妳。”的率性惊人发言。
或许,缘份就是人世间最无可奈何的事情。
那年十七岁的他,仍在继续找寻那未果的爱情。
到底是否会有真挚的爱情降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