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回了手,语气轻快的回应着,
“你吃饱了撑的,这时候还没正形,开这种玩笑。”
卫子骞失落地垂下睫毛,叹了口气,然后又急切地说,
“结婚是突然了点,那你做我女朋友这么久了,我们结婚也该提上日程了”
我转身看着卫子骞,很认真的说:“之前那是你没有家里人来照顾,作为朋友,我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你也知道,大家以为的,都是误会,只是为了方便。”
卫子骞不顾打着吊针的手,从病床上一跃而下,一把抱住我,恳求式的语气说到:“那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可以吗?”
我想我是同情心泛滥了,我居然答应了,安抚好卫子骞休息,我出了病房在楼道久久缓不过神来。还是宁正舅舅的话,打乱了我懵神的状态。
我和卫子骞舅舅宁正沉默地没有说一个字,到了住院部楼下,谁也没有先开口,沉默了很久以后,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你和卫子骞是喜欢还是爱”
我本能的后退了一步,看着对面的人,肯定的回答道
“我们只是朋友,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你想多了吧!”
他没有再说什么,我也没有说话,彼此沉默一会儿后,我说了有事打电话,便回了家。
第二天整个上午,都是卫子骞各种电话信息轰炸,尽管回了简讯说我在培训,他的电话信息仍然没有停过,直到我下班到了医院看见了他。
似乎比前一天该憔悴了很多,病号服都特别宽松,我们一起吃了饭,他的饭量和之前比少了很多,甚至可以说就吃了一点点,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不用太在意,昨天的话就当个玩笑,我也笑着和他扯东扯西的聊着,只是看得出,他的笑,尽管努力隐藏了,但并不达眼底。
因为太晚了,卫子骞提议让他舅舅宁正开车送我回家,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可能是因为上了一天班太累了,也有可能是卫子骞的反应,也有可能是觉得和这舅舅不熟悉,没话可说,一路上出奇安静。
就在导航显示终点就在前方时候,宁正说:
“我打算带卫子骞去重庆的医院,我已经联系好那边的医院,希望你可以做下卫子骞思想工作,谢谢”
我应允了。
卫子骞一开始是排斥转院的,很难沟通,但后来突然又说想通了,条件是我必须辞职跟着一起。
我拒绝了,我和他分析了原因,我的工作不允许我长时间请假,且我每月工资收入除了打给我妈固定的数额,我也需要我的工资收入来支撑我的房租以及个人开支,我可以常去看他,陪他一段时间,但是我需要这份工作,我也热爱这份工作,公司氛围也很好,你有舅舅一起,遇到问题他能解决的范围比我更多更大。
只是在他软磨硬泡的几天里,我终究是心软了,生病是谁都不想的,或许我该取舍一回。老板也同意我请假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