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昺大感错愕,呆望着同僚们,失望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阿祥看了看手表,好像时间已到,便对赵昺说:“没事的,安全至上,要上街巡逻去了!”
走出警署,踏进大街上,开始着巡逻的事务,赵昺疑惑的问:“你们真的觉得没可疑?!”
“没有可疑之处,毒品蚀大,自杀吧了!”阿祥悠然回应。
从这天开始,每次到街上巡逻去,赵昺也强行走进曾遇上吸毒者的横街杂巷,或一些有机会进行交易的地方。
因现在这几区内,毒品生意就仅余一家,就是丧尸所管控的,把放货的门徒,逐一拘捕。
可这样做,亦未能把丧尸的狂妄压下来,毒品仍在不绝流入区内,而从前的拆家,亦继续在没可疑中,被逐一猎杀。
堕楼和海中溺毙的情况,每天在发生,本属没有可疑的事件,全有一个共通点,死者都是从前在九龙城,黄大仙及红磡一带的毒品拆家。
赵昺找出了所有从前,曾在区域内的拆家档案,务求在遭猎杀前,能赶上制止。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天,晚上。
一道暗影,埋伏在一座大厦天台的角落。
突然,从天台门内传出阵阵闹哄,角落处的暗影便看了过去,只见一名男子,被一下子推了出来,倒了在地,接着便走出多名凶狠的恶徒。
见此情况,暗影提起一部似曾相识的相机,开始着连环快拍。
在暗淡的月色映照下,这人穿上全黑服饰,戴上了一双呈啡的智能手套,两臂系上了十个铜环,赫然是赵昺。
倒在地上的男子,一边爬着逃,一边求饶:“对不起,请传话给你们丧尸,我已不干了,如不够的话,我搬离这区好了...”
三四名恶徒冲上前来,抓起了慌乱中的男子,把整个身子抬起,直往边沿的石壆走去。
“哇呀,救命,放过我!”在这种状况下,男子不绝挣扎,惶恐的呼救。
抬到石壆前,四名恶徒奋力把男子抛出天台外,在大感错愕之下,整个人急速坠落,不住惊呼:“哇,不要!”
就在这刻,暗处中的赵昺,拍下了最后一张照片,放下了相机,右拳紧握,智能手套感应开始连接,跋腿直指事发处,臂胳掠过光谱条纹,便顺势一下子把五环击出。
一边赶往石壆位置,一边武动着右臂及五指,让铜环悬空迅捷的移动,刁钻的轨迹,令错愕中的恶徒防不胜防,在无从可避之下,全体中击,倒地不起。
赵昺跃上石壆,便跨出天台外,右拳展开推前成掌,悬空移动的五环,顺势往坠落的男子追去,并呼喊:“快,抓紧领头的那个环!”
闻声,急速下堕的男子,看到了五环已近在咫尺,便慌忙抓紧了领在前方的一个。
赵昺见此,喜上眉梢,同样开始坠势的他,呼出一口气,展开的右掌握拳,释出的五个铜环,随即悬空定稳,止住了男子的下堕。
紧接左拳亦紧握,把五环击往还距离不远的天台,重施故技,悬空稳固,便暴喝一声:“哇,喝呀呀!”
右臂奋力抽起,强行把男子抛回天台之上,再握起拳来,逐一收回五环。
人已救回去,开怀一笑,左拳握起,另五环间距的空间,磁力瞬即收紧,一下子借助回收铜环之势,迅速退回石壆,跨进天台上。
走近昏倒的恶徒们,探看了一下状态,确定安好后,便掏出手机来拨号报警,取回相机后,走到男子跟前,平白的说:“你只要说出实情便可!”
话毕,赵昺转身离开的一刻,提起了相机,回头对男子说:“受害的过程,都在这里!”
走到大街上,已换回了便服,背上一大包行装,在路旁截了轮的士,不是返回家中,而是直指久遗的报社。
经过一段车程,终来到了报社,跟多名从前的同僚,交流了一番,便直接找到社长室去。
来得这么突然,社长感到错愕,见对方背上个大包,像个走难般,不禁没好气又好笑。
听闻了实情,社长非常担心事件的发展,亦承诺把报导刊登。
第二天早上,社长出版的报章,把赵昺带来的资料,登上了头条,杀人狂的出现,令全港人心惶惶。
在天台捉来的四名恶徒,被审问了整晚,受害人证作供,加上进入大厦的录影,又有离奇的抢先报导,警方落案起诉。
从四人口中得知幕后指使人,便派员到访丧尸的居所,邀请回警署调查。
早膳过去,又是悠闲的时段,满广荣调了杯冷饮,走到茶座坐下,提起带来的报章,被头条吸引过来,便细心的检阅。
“呵,阿昺那边已为着这事干活了!”满广荣得意笑说道。
就在这时,阿松、阿康,跟其他几名友人,从跟前不远处走来,满广荣有所察觉,便扬手问安。
到了跟前,看到对方的着急,满广荣噗嗤一笑,问:“哈,干什么如此匆忙了?”
“收到了风声,今晚,在九龙城码头,丧尸亲身接货!”阿松匆匆的回应。
闻言,满广荣噗嗤一笑,把报章放到阿松跟前,笑着说:“他没机会去接啦!”
阿松看了看报章,没好气的,给了对方一个白眼,凝重地说:“这是他离奇获准保释后的资讯!”
满广荣在大感错愕下,收起了刚才的笑容。
“那接下来怎么办?!”阿康疑惑问道。
收敛了错愕的心情,满广荣呼出一口气,凝重的说:“今晚一起去看看情况!”
另一边厢。
黄大仙警署。
丧尸正跟一些部下,从闸门大摇大摆地走出。
在旁其中一名部下,疑惑的问:“佬大,接下来该如何?”
“趴街,当然低调点啦!”丧尸没好气的,一记耳光打在部下头上回应罢,回看了一下警署,接着昂然的说:“现在只是保释,不是无罪,这么大的事情,给他们逮着,就算能脱掉,也得一段长日子!”
部下带着歉意的点了点头,回应:“明白,对不起!”
“那么晚上的接应,和...哎!”另一名部下,还没提出全部疑问,便被丧尸敲了一下。
“这还用问,一切继续进行!”丧尸显出严肃的表情回应罢,转瞬奸险一笑,悠然的续说:“要死的还需死,货仍要收下,大量散给各区,嘿嘿哈哈哈!”
闻言,部下们大感错愕,心感这佬大定是疯了,又说要低调,可做法比从前更高调。
来到泊在路旁的车子前,部下打开了门,丧尸坐上后,便驶离警署外。
就在这时,赵昺刚好返回,走进警署,随即赶往办公厅去,一切如所料般,同僚们正围在卓旁,探讨着事情。
赵昺装作不知情地走近,跟同僚们问安过后,打听了一会事情发展,得知丧尸还能巨额保释,大感惊愕之下,便气上心头的问:“怎么,谋杀也能这么轻易脱身?”
“安全至上,安全至上!”在旁的阿祥,拍了拍对方肩膀劝说道。
赵昺拨开了对方的手,没好气的摇了摇头,转身便往更衣室走去,亦不忘叮嘱:“快申请保护证人的程序呀!”